下山后,已经四点多钟了,我们找了家餐馆简单吃点饭,也没有休息,然后开车往回赶。高速路上车辆稀少,一路畅通,小熊的车开得飞快,我猜他可能也有急事要回去做。五个小时后,我们进入市区。小熊要请我们吃饭,我和杨叶都婉拒了,让他送小顾回家,我们自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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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走后,我们找了家路边的烧烤摊坐下,几杯酒下肚,杨叶就有点恍惚:“最近怎么老是碰到这种鬼事?小顾的包找不到,找到的包不是她的,却装着她的东西,太他妈奇怪了。”
我说:“我刚才想了一路,终于想明白了,其实很简单:小顾的包丢了,被一个人捡到了,那个人恰好是个女的,或者同行中有女的,她看到小顾的包很值钱,就想把包据为己有,但里面的东西对那人来说是不值钱的,别说身份证,就是护照——到武当山旅游的人满世界都有,护照根本不算什么,所以那人就把自己包里的东西装到小顾的包里,把小顾的东西装在自己包里,然后为了提醒失主,还特意挂在了树上,逻辑就这么简单,推理完毕。”
杨叶点点头,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只是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我摆摆手,说:“你这事就更简单了,第一,丢包的不是你,是小顾她自己;第二,她也看到树上挂的包了,却不上去拿,这只能怪她;第三,我还是那句话,把证件给她了,事情反而更复杂了,你这一辈子都脱不了干系。证件都可以再补的,无非就是麻烦点,费点时间,不费钱,所以你不用纠结。”
“好!”杨叶举起酒杯说:“就按你说的,这事翻过去了,不想它了。”
杨叶一饮而尽,丢下酒杯,从口袋里把那块从褚满儿房间里捡到的黑石头拿了出来。他认真端详那块石头,颇有点睹物思人的味道。
我又安慰他:“褚满儿有点来历不明,而且身世奇特,你也不要想了,我们这种情况,吃过亏的,以后选择更要注意。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这大记者、大导演就更不用说了。”
说完这些话,我忽然想起了陈小花,这些话其实在陈小花身上也完全适用,对于她的过去,我一无所知,那诡异的纹身、血淋淋的画面、杀气腾腾的号码名字,还有她那神秘莫测的行踪……都充满了谜团,可是,我不也是对她一往情深吗?感情这东西,只能自己开释,任何人都劝解不了的。
吃完饭,我们分别打车走了。我要去父母家里,看看小儿子,几天没见,我很想他。这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