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运昌听了白若雪的建议之后,连连点头:“这个好办,草民会找机会办妥此事。”
“现在庄家大院里,主子还有几个?”赵怀月问道:“这些人之中,哪些人比较讨厌福儿?或者说福儿失踪以后,对哪些人最有利?”m.bīQikμ.ИěΤ
庄运昌边想边答道:“草民的发妻多年之前就已经西去了,继恩的生母也在前年离世,草民已经没有妻妾在世。继恩自从福儿降世以后就去了别宅休养,不过他的发妻甘霜儿仍旧住在这边。除她以外,就只有福儿的生母裘银铃了。”
赵怀月讶道:“庄继恩去别宅休养都已经有一年多了吧,他的发妻为何不过去陪伴,而是留在此处?”
“因为平时霜儿需要照顾福儿,毕竟她是发妻。银铃就算是平妻,生下的孩子依旧要交给她抚养。”
“难怪......”
平妻只是听上去比较好听,实质上依旧和小妾差不多,只是比一般的小妾身份高了一点。生下的孩子按照规矩是要交由发妻抚养、认发妻为“娘亲”,生母反而只能称呼为“姨娘”。
既然福儿必须认甘霜儿为娘亲,又是她抚养,那么她就断没有勾结外人偷走的理由。裘银铃作为福儿的生母,母凭子贵,更不可能做出如此蠢事。
现在看来,这个潜伏的内鬼极有可能是在下人之中。
白若雪向庄运昌提议道:“昨晚福儿失踪的经过极为诡异,至少从你之前的叙述里,我还想不出内鬼是如何偷走福儿的,需要找来当时的相关人员再仔细询问一遍。为了防止这个内鬼察觉我们已经插手此案,必须严格控制人员的进出。不仅指出入庄家,而且包括平时的走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就让他们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得出门随意走动。这样才能方便我们调查。”
“草民明白,等下就去吩咐那些下人,让他们照办。”庄运昌答应道:“既然殿下和大人要住下,草民马上吩咐雷管家派人去打扫空房间,晚上的菜肴也要多增加一些。”
一直站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冰儿,难得开口说道:“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我们现在都认为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歹人会来讨要赎金。可是现在都已经接近傍晚了,歹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送来要求准备赎金的书信。如果这是一个分工明确的绑架团伙,他们做这些事应该驾轻就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其实歹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赎金?”ъΙQǐkU.йEτ
“这倒确实是一个问题。”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