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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盛暮一听见好酒,耳朵马上竖了起来:“赵兄果然识货,不过你刚才提到的‘天神醉’又是什么?”
赵怀月便将那种烈酒口感形容了一遍,之后道:“北契国人皆好酒,这‘天神醉’是他们最烈的一种酒了,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用到。”
“哎呀,听赵兄这么一说,我可就馋上了。”司徒盛暮面露憾色道:“只可惜我不认得北契国的人,更别说什么王公贵族了,这‘天神醉’注定是没有口福了......”
“这有何难?”赵怀月却笑道:“我有一位故友之前专门给我送了好几坛过来。盛暮兄要是不嫌弃的话,等这次回去之后,我差人给你送两坛过来便是。”
赵怀月这话可让司徒盛暮两眼放光,连声称谢:“赵兄的美意,小弟可就不客气收下了。到时候小弟做东,好好宴请赵兄一番!”
接下来司徒盛暮便把赵怀月当成了知己,不停劝酒。赵怀月可是能与北契国南院枢密使拼酒的人,这么点酒可是不在话下。钱光贤和韩如胜也在司徒盛暮的相劝之下,喝了好几杯。
虽然这坛酒不小,可是也经不起四个人的瓜分,很快就见到坛底了。
“这么快就喝完了?”司徒盛暮有些不悦道:“我都还没喝尽兴呢!”
他抱起酒坛倒过来晃了两下,也就只有滴下两、三滴酒。
“程管家,你去把我房间里的那几坛‘梅花仙’全搬过来!”
“少爷,这恐怕不妥吧?”程昌喜有些为难道:“那‘梅花仙’可是老爷的珍藏,要是让老爷知道你拿来喝了,非生气不可......”
“怕什么,老头子现在又不在。”司徒盛暮却满不在乎道:“我让你拿来,又不是一个人喝的。你看钱老、韩公子、赵公子他们喝尽兴了没有?他们可是贵客,你总不能让他们去喝伙房里的料酒吧?”
“这......”
“老头子老是说要将客人招待好。现在他被困在对面武庄,哥哥他又中毒尚未痊愈,这招待客人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的肩上。我请客人喝些好酒,难道老头子还会怪罪我?再说了,武庄的酒窖里还存了不少‘梅花仙’,又不是没有了。”
程昌喜想想也对,既然他是借着招待贵客的名义要喝酒,想必老爷事后也不好说什么。再者,现在文庄也没有其它酒了,“酒之间”里存放的那几坛好酒恐怕迟早会落进这个二少爷的肚子里,喝完拉倒。
他也不再纠结此事,命下人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