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已经过了巳时,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此时的袁家却显得格外安静,原本应该开始忙碌的下人们,今天竟然一个都没有见到。连以往早早出门买菜的厨子阿标,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煞是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名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来到了袁家门前,却见大门紧闭。
“啪啪啪!”女子敲了几下门,却无人应答。又推了几下,大门从里面闩住了。
“奇怪,今天怎么没人应门啊?”她自言自语道:“平时这个时候早有人应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往西面弄堂的侧门走去。这次运气不错,侧门没有锁住,她便推门而入。
可没过多久,她就脸色苍白地从侧门跑了出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外面跑去。
“救命……救命啊!!!”
白若雪她们正走在前往袁家的路上。今天她有好几个问题,想要找袁润良当面问个清楚。
“根据昨天楚鸣龙所言,他是从东蔓谷逃出生天后没多久就晕厥了过去,直到昨天醒来。但是那个东蔓谷是在池州的地界上,离上饶县可是至少有五天以上的路程。再想想我们那天在天缘客栈遇上袁润良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冰儿回想了一下,答道:“他说是那天早上商队有人发现了楚鸣龙倒在草丛之中,这才将他救了回来。”
“对,问题就是出在这里!”白若雪说道:“我们碰到袁润良的时候是临近戌时,他既然是早上救了楚鸣龙,那离天缘客栈不过只有一天的路程。如果是商队,行进速度更慢,他们救楚鸣龙的地方,一定还是信州的地界。那么问题来了:倘若袁润良没有说谎,那么楚鸣龙在这几天缺失的时间里,究竟是怎么从池州到信州的?倘若袁润良说谎了,那他又为什么要说谎?”
小怜说道:“会不会是先有其他人救下了楚鸣龙,再将他交给了袁润良?”
“这个的确有可能。”白若雪看向冰儿道道:“另一个问题是,楚鸣龙说自己在东蔓谷的小客栈里中了毒,毒是下在蜡烛里的,对吧?可是在天缘客栈为他救治的时候,我们却根本没有发现他有中毒的迹象。”
“这个我敢保证,他那个时候绝对没有中毒。”冰儿说道:“除了左肩上的那支弩矢以外,全身只有一些皮外伤而已。”
“据楚鸣龙自己所言,他中的毒并不轻,如果没有及时得到治疗,会有生命危险。那么是谁为他解了毒呢?”
小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