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下人过去之后并没有在岸边找到人,又寻了一遍才发现河里有一个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一条死路,那人难道没有看见有人走出来过?”
“没有见过,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凌知县觉得那人的证词不太靠谱:“他既然喝了这么多酒,一定是晕晕乎乎的,说不定还睡着过。依本官看,就算有人走出来过他也不见得看到,证词不足为信。”
“这证词可不可信,妾身也不清楚。反正官府派人到现场进行了勘验,仵作也验了遗体,最后判定金宝他是酒醉之后失足落水溺亡。有些细节妾身并不知情,大人要想知道详情,就只能自己去铅山县问个清楚了。”
白若雪觉得这种陈年旧案就是这样才麻烦。现场早就已经消失,遗体也入土了好多年,光凭几个人的证词很难知道当时的真相。曲洪森还算好一点,能够验得出是他杀还是意外。卫金宝就没办法了,就算是被人打晕之后再丢进河里的,也和意外相似,现在根本验不出来。
“夫人,听说卫金宝当年留下了万贯家财,店铺和宅子都被你贱卖变现后带走了,是么?”
“没错,妾身一刻都不想呆在那种伤心之地了,就将店铺和宅子低价转手了。”“那些铺子可是卫金宝的的心血,就这样卖掉岂非太可惜了?”
郎丽兰轻叹一声道:“那又怎么办?妾身并不懂经商,金宝去世后人脉也断了。与其这样一天天将生意败光,还不如将铺子早点转了。就是转手铺子,这牙行里面也也有很多门道,幸亏遇到一个懂行的人才弄妥帖了。”
郎丽兰看了一眼白若雪他们,说道:“妾身知道大人想知道与曲洪森之间的事。那时候妾身心灰意冷离开了铅山县,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而改名石婧婧。具体认识的经过就不再赘述了,总之妾身在偶然一次出游的时候和他相遇,之后洪森就开始提出要娶妾身。妾身虽然没有明说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不过也说清了自己会克夫,他也说不介意。就这样,妾身又再次成婚了,没想到才没几个月又出了意外。”
“曲洪森一案的证词我看过。夫人原本很少出门,平时一直蜗居家中,连与曲洪森的婚宴都操办极简。”
“妾身是不祥之人,不想再抛头露面引人注目,这也是改名换姓移居玉山县的初衷。”
“可那天夫人难得去了杏花坞游玩,曲洪森刚好就出了事,这也太巧了吧?”
郎丽兰却面不改色地说道:“谁说不是呢,这大概就是妾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