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毕恭毕敬地答道:“回大人的话,草民独孤问君,乃是徽州府人士。草民是一名古董商人,此番前来上饶县是为了收购古玩字画,现暂住在万安客栈。”ωωw.
他说话的声音极为沙哑粗犷,似乎嗓子受到过不小的损伤,让在场的众人大为吃惊。
这边白若雪还没回过神来,那边凌知县已经开始恼怒了。
“独孤问君,此乃县衙公堂,本官正在审案。你为何还戴着面具遮遮掩掩,可有将本官放在眼中!?”
凌知县的话说得极重,独孤问君听后急忙扯着嗓子为自己辩解道:“大人息怒,草民实在无意冒犯大人!草民之所以戴着面具,那是因为多年之前草民在山中遭遇了猛兽,虽然最后得以逃出生天,但这脸也被毁了。草民怕旁人见了这脸会受惊吓,故而戴上面具遮丑,还请大人见谅!”
听完独孤问君的解释,凌知县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不过他依旧坚持要独孤问君将面具摘下一瞧。
“这......”独孤问君有些为难道:“草民怕拿下面具后,这张丑脸会惊扰到大人......”
“嗯?”凌知县冷哼一声道:“本官什么人没见过,怎会惧怕你一张丑脸?你休再推脱,赶紧将那面具摘下,或者刚才那番话语是你想出来欺瞒本官的不成?”
“草民哪敢欺瞒大人,既然大人执意要看草民的脸,草民从命便是。”
说罢,他便摘下面具,并将右侧的头发拨到一边,好让整张脸露出来。
虽然凌知县心中早有准备,不过还是被眼前的这张脸惊到了。
只见独孤问君的脸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某种野兽的利爪所伤。有几道伤痕几乎快触及眼睛了,要是再近上一分,这右眼怕是要废了。
白若雪原以为他满头花白,一定是上了年纪。没想到从这张脸来看虽然伤痕遍布却并不苍老,应该还未逾四旬。想必是此前遭了一番大难,心力憔悴之下才会如此。
“罢了、罢了!”凌知县朝他摆了摆手道:“你且将面具戴上吧。本官已经验明,你所说属实,并非故意轻慢本官。”
“谢大人体恤草民!”独孤问君赶紧把面具戴上。
他刚戴上面具,凌知县就责问道:“独孤问君,你可知罪?”
独孤问君还没有转过弯来,疑惑地问道:“大人,这面具的事不是......”
“没说面具的事。”凌知县神情严肃地问道:“今早你是不是去了钱铁锋的隆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