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除了书架上放满了四书五经以外,墙上还挂了不少山水画。每一幅画上都题上了一首诗,不过这些画都没有落款。
冰儿见白若雪盯着那些诗看得出神,问道:“雪姐,这些诗都是以前那些诗词大家所写,有问题?”
“我看的不是这些诗的内容,而是字的书写习惯。”白若雪仍然紧盯着那些字答道:“伍善超的字很有特点,我小时候看过,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忘记。”
她伸出手指指着“一行白鹭上青天”的“一”字说道:“伍善超在书写‘一’这个字的时候,会在收笔的时候顿上一顿,看来他的身份是没有疑问了。”
过去了这么多天,地上残留的那滩血迹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花瓶的碎片四散溅落,抽屉全部被拉开,里边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书桌上面有一个位置空了出来,上面残留着一个圆形的印记。
“这个地方原本应该是摆放花瓶的吧。”白若雪转身问道:“戴安,伍善超倒地的时候头是朝着哪里、脸是仰面还是对地?”
戴安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伍善超头朝屋里,脸对着地面。根据后来仵作的勘验,他是后脑被重物击打致死。”
“尸格我也看过了,只有一处击打伤痕,其它没有外伤。”白若雪走到原本伍善超所躺的位置,背对着门说道:“这和石二林之前所说一致,他是趁着伍善超不注意,从背后用花瓶偷袭。花瓶所摆放的位置离伍善超倒地处不远,符合当时的情况。”
戴安不解道:“既然现场与石二林所述别无二般,那么他杀害伍善超一案已经证据确凿了,大人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呢?”
“我要调查的是伍善超这人在上饶县这段时间,他究竟做过哪些事。”白若雪正色道:“他乃朝廷通缉的重案要犯,隐姓埋名隐居在此究竟有何目的?他的同伙是否也在此地?当年严州府库房被盗走的官银又去向了何处?这些方面都需要彻查。”ωωw.
冰儿问道:“这个伍善超既然化名吴启东在此隐居,这就说明他一直在为官之前都不是本地人。他是什么时候来到上饶县的?”
戴安答道:“根据后来的调查,他移居上饶县已经有七年之久了。他在黑垣村购置了这间宅子,说是要在此地养老。”
“七年了,时间也不短了。”白若雪喃喃自语道:“他既然要来此地隐居,为何还会做放高利贷这一行呢?这样一来岂不是非常显眼?”
冰儿说道:“能有钱放高利贷,说明他并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