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随即夏逢春便开始重新念起了其它几个有名的对联。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天当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地作琵琶路当丝哪人能弹?”
“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
“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
最后两首对联是夏逢春故意说给这些读书人听的,让他身边的关莹和司娅听了之后,忍不住暗自笑了起来。
读书难,考中更难。
在场的这些人那个不是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都没能考的上。
更有甚至甚至接连考了二十几年都没能考中,一直到垂垂老矣还在想着考中的事情。
有些人在榜上有名成了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执念,若是一辈子都考不上,估计连死了都不得安生。
被羞辱一番的众人此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夏逢春佩服了起来。
能够随口说出如此对联的人,岂能在别的地方没有成就?
对对子本来就是读书人在闲来无聊时候的消遣之作,虽不能用来考功名,但也从侧面证明了对对子之人的才思如何。
“这个人还真是可怕!他若是要去参加科举考试,那那一年的状元花落谁家就毫无悬念了。”
随后司娅一脸崇拜的看着夏逢春说道:“公子,请随我来。”
“啊?哦,行。”夏逢春愣了一下,随后便回答说道。
而关莹刚才也沉浸在他所念的对子里面,然后就看到夏逢春要跟那个女人一同离开。
“哎哎哎,你还真去啊?你去了之后,我怎么办?”
“那你就先回去被,我们明天再见也不迟。”
“不是,你今晚不打算回去了?就睡这种地方?”关莹疑惑的问道。
夏逢春点点头回答道:“嗯,看样子是回不去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认识回客栈的路。”
说完后,夏逢春便跟着司娅继续离开,只剩下关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呼呼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之后也转身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公子,跟着您来的那位姑娘可是生气了,您不去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