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招认了?”唐冶低声问道。
“招认了,他亲口承认,是受了镇南王世子徐凌浩的授意才去为难吴莲儿的,为的就是想要让陛下您没有办法拿到吴莲儿的家财。”
“呵。”唐冶冷哼一声,“要不没有他这番鬼心思,莲儿还未必能这么快认可我。”
黄麟躬身跟着轿子随性,听闻此言,微微一笑,低头候话。
“你且把人藏好了,想办法让徐凌浩的人得到他惨死的消息,朕要留着,给镇南王一个大的。”
黄麟点头称是。
唐冶缓缓放下帘子。
镇南王,咱们这就算是开始了。
次日沐修。
养心殿内,唐冶疼的龇牙咧嘴。
岳幽看着黄麟处理伤口,一阵心惊。
“这伤口处怎么隐隐发黑?”
黄麟和唐冶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后者冲他缓缓摇头。
黄麟颔首,这才回道。
“陛下这伤看着凶险,其实不过是皮肉上的伤,娘娘不必挂怀。”
岳幽没有想到黄麟会骗自己,扶着肚子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陛下,贤王回京了。”
门外,内侍尖细的嗓子在寂静的殿宇里格外的刺耳。
唐冶眉头微皱,反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
“回皇上,就在刚才,刚刚接到城门口的禁军递进来的消息,现下只怕是正奔着皇城而来了。”
唐冶缓缓的拉拢衣衫,“好,一个两个的倒是都回来了。”
黄麟轻轻挥手,屏退了下人,转而开口说道。
“这次贤王回京,奴才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风声。”
“是啊,直达京城之后,朕才知道。”
唐冶目光幽微。
“这些个皇子,对京城的消息是一通百通,而朕对他们确实一无所知,真是可笑。”
黄麟看了一眼岳幽,垂首不再说话。
两个时辰之后,贤王唐枫求见。
“臣弟参见陛下,祝皇兄泽受绵长,万古不朽。”
唐冶远远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银鼠夹袄的男人,周边围着一圈滚金绒边,外罩蜀锦蜓留荷尖的藏青色披风
,头上简单的竖起玉冠,以一玉簪拢着。
光是这么看着,颇有几分清远逸清的味道。
不愧是贤王。
唐冶顿了一会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