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有些事,趁着我还有一口气,趁着我脑子还清醒,得告诉你……”
“闭嘴!”
“老夫不想知道那些狗屁事,”
说着这话,白啸天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箭头外露的那一小部分。
想了想,说了一句:“你还有什么遗愿?”
“遗愿啊……原本只是想要帮助少东家重塑大旗帮的威名,现在……现在只想把这帮贪官送入大狱!”
就在冷琳琳咬牙切齿的说着这话的时候,白啸天的手用力一拔!
“啊……!”
冷琳琳发出了一声惨叫,她一把抓过了白啸天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
“嘶……你属狗的啊!”
冷琳琳没有松口。
白啸天被这一口咬得脸上的肌肉都直抽抽。
还好,他拔出了箭矢。
他深吸了一口气,取了金疮药敷在了冷琳琳的伤口上。
“松口,处理完了,我得给你包扎一下!”
冷琳琳松口,白啸天的手腕鲜血淋漓。
白啸天看了看,撕了一片衣裳,将冷琳琳的伤口仔细的包扎起来。
想了想,又在自己手腕的伤口上敷了一些金疮药。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瞅了一眼冷琳琳:“暂时应该死不了了……但这地方不一定安全。”
冷琳琳抬头看向了白啸天,看了片刻,并没有在意这里是否安全,忽的问了一句:
“当年……你若是对我有现在这么好……”
白啸天摆了摆手:“不提当年事!”
“你还是对我成见极深?”
“说不上,她死了六年了,我这辈子剩下的时日也不多了,便不想去回想从前。”
冷琳琳沉吟片刻,“好吧,”
“你坐下,听着,我将幽州分舵这些年为官府做的那些事说与你听。”
“并不是故事,而是发生的事实。”
“万一我死了,至少你还知道幽州曾经发生过什么。”
白啸天坐下,问了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琳琳一声冷笑:“田秀贵那厮说是我幽州分舵有人去行刺了摄政王!”
“……那究竟有没有?”
“你傻啊!当然没有!”
“这便是个借口!正因为幽州分舵知道田秀荣的许多事,甚至知道那条通往荒国的黄金之路!”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