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因为李辰安若是真死了,花满庭断然不会来吴国!
他一定会在宁国的太学院当他的院正!
另一方面,他也听说了自己的孙女夏花钟情于李辰安……这条退路就这么清晰了起来。
甚至若是能借助李辰安之力,在吴国做出一番惊人之举,也不是不可能!
那答应花满庭当一个奚帷,又如何?
何况自己还不是吴国的第一个奚帷。
那么谁是第一个呢?
就在夏莫愁仔细揣测的时候,夏琉带着女儿夏花走了过来。
“父亲!”
“爷爷!”
二人躬身一礼,夏莫愁瞪了夏琉一眼,看向夏花却欢喜的笑了起来。
“来来来快坐下!”
“上次爷爷去天山,这转眼又是年余未见,我的孙女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快坐啊,让爷爷好生看看……”
夏莫愁一手牵着夏花,扭头就看向了夏琉,脸上的笑意消失,他又瞪了夏琉一眼,“还呆在这干啥?还不快去叫厨房弄几个下酒的好菜?”“老子要和孙女喝一杯,你站这碍眼!滚滚滚……!”
夏莫愁一脸嫌弃的挥手,夏琉生无可恋的离去。
夏花嘻嘻一笑坐在了夏莫愁的对面,“爷爷,今儿晚上我好像闯祸了。”
夏莫愁一捋长须,脖子一扬:“老夫的孙女闯祸又何妨?那都不是个事!”
“说说看,你干了个啥事?”
夏花抿了抿嘴:“我、我好像将小签子给得罪的死死的!”
夏莫愁顿时张大了嘴巴,迟疑片刻,低声问道:“你说的是……太子殿下?”
“是呀!”
夏莫愁咽了一口唾沫,左右看了看,俯过身子:“你这刚回京都,咋就得罪他了?”
夏花沉吟三息,将今夜文会之事向夏莫愁说了个仔细。
“我就是看不惯他踩着李辰安和李先生……明明天下没有谁在诗文上比得过他们俩,可小签字偏偏睁眼说瞎话!”
“这不是颠倒是非么?”
“我、我忍不住就将先生做的那首词给诵读了出来,父亲说,小签子的脸都青了。”
“小签子小时候心眼儿就很小,恐怕、恐怕会对夏府记恨在心!”
夏莫愁一捋长须,坐直了身子,“哦……”
“你说的那李先生和他夫人……他们向洗剑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