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崩开,玄甲营一往无前!
箭尾跟了上来。
忽然间如扇子一般展开。
仅仅数百人的步卒,他们竟然用手里的刀赶着那人潮不断的后退。
如撕开的一匹布。
已不可再缝合。
敌军前军已溃败!
……
……
府兵如此不堪,是车裂万万没有料到的!
在他想来,那千来号人就算再厉害,就算自己的这四万七千人的前军无法将他们消灭,当也可消减他们骑兵之锋芒。
阻其速,减其势,再弱其锋,这是对付骑兵最佳的办法。
在西部边军任职多年的车裂显然有丰富的对阵经验。
何况自己这边有着巨大的人数优势。
但现在……
他举着长刀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拦住他们……!”
“给老子围堵上去!”
“砍马腿……砍他们的马腿……!”
“督军队,后退者……杀!”
然而,他的吼叫毫无用处。
这些府兵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当周正率领五百玄甲营战士如疾风而来的时候,当他们的长刀劈下,带走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的时候,这些根本就没见过血的府兵,在那一瞬间就崩溃。
他们怕死!
怕那些冰冷冷的长刀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怕回不去了!
家里可还有老婆孩子在等着!
摄政王死不死关老子屁事,活着才特么的是王道!
这几乎是所有府兵所想。
于是,他们只能退。
向后退不行,没对面的刀快。
那就只能向两边退。
退的速度还是不够快。
那就转身撒腿跑!
他们跑的很快。
甚至为了跑的更快许多人直接就丢下了手里的兵器。
中间的人向两边一跑,左右两翼的人一瞧,总不能比中间的那些家伙跑得慢吧,跑慢了要挨刀!
于是乎,两翼的人连玄甲营的影子都没看到也转身撒腿就跑。
崩溃就在那一瞬间。
比炸营来的还要迅猛。
就算是车裂吼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中军战车上的夏侯卓早已眯起了眼睛。
他当然知道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