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奚帷这个名字,却并不知道这些事是奚帷的谋划,于是问了一句:“奚帷,是咱们越国的谋略家?”
韦玄墨摇了摇头,“他,也是咱们越国的敌人!”
“就因为他,上车候卢战骁被满门抄斩……他毕竟是你父皇亲姑姑的血脉,虽死于宁国皇帝的旨意之下,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奚帷!”
这段故事羊朵朵知道。
她微微垂头,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时候问了一句:“先生,枢密院后来调查此事,说卢氏一脉云安郡主卢如意与郡马乔子桐并没有死在梅园……他们若依旧还活着,其子嗣,恐怕也已是少年。”
对此韦玄墨不置可否。
“时辰差不多了,去叫你的师兄们准备一下。”
“咱们去文坛!”
“会一会那位宁国第一大才子……李辰安!”
……
……
李辰安的马车来到了文坛,却并没有驶进去。
他让小武驾车继续向前,来到了太学院的牌坊外。
向东有些惊讶,便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让这少年疑惑,于是问了一句:“求证?”
求证,当然是对太学院十六选手会旁观之事寻个究竟。
李辰安摇了摇头,“不需要,只是想要见个老友。”
“花老大人?”
“正是。”
李辰安抬步向前而行,向东跟在了他的身边。
“曾经在广陵城的时候,承蒙花老哥厚爱,我至京都二十来日,偏偏还未能登门拜访。”
“文会定于戌时,还有个把时辰,正好去见见……人生无常,万一往后没有机会再见,岂不是遗憾。”
向东抬眼看了看李辰安,以为李辰安所担心的是在文会上输了,而后被皇上下旨砍了脑袋。
这样的担心极为正常。
哪怕这少年刚才才说了颇为豪迈的那句话: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恩师,有孙如此,当能含笑九泉!
三人同行。
站在了牌坊旁的那处高大的石碑前。
就着这秋雨中昏黄的灯光,石碑上所刻的字看的并不是太清楚。
李辰安仅仅站立了五息,摇头一笑,抬步走入了这牌坊。
太学院里也有许多学子正在向外而行。
毕竟如此之大的一场盛会,毕竟能够在这场盛会上亲眼看见李辰安,能够见证他在诗词文章之上的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