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一处凉亭,太上皇笑着说:“咱们在这坐一会儿吧,阿尘不是说,不能走太久嘛!”
太上皇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韩未尘道谢后在太上皇对面坐下,他确实有点累了,不光腿累,心也累。
太上皇见韩未尘不辩解,反而对神医如何医治他的更来了兴趣,“听说,筋脉一旦断开会不停地收缩,那神医是如何……”
韩未尘笑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给我配了好多副药,有喝的,有泡澡的,有外敷的……”
见太上皇还一副‘你赶紧说,我爱听’的表情,韩未尘才继续道:
“说起来这些都只是准备工作,阿姊说,这些药都是为了让筋脉变得更柔软有韧性。
大概用这些药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阿姊说恢复的差不多了,又给我做了一次‘手术’,手术后这又休养了一年半了,才将将能多走一会儿。
虽说都恢复了,但到底受不得累了。”
“手术是什么?”那护卫问。
“就是用一把刀,割开皮肉,找到筋脉,然后用针线把断掉的筋脉和割开的皮肉再缝起来……”
韩未尘一说,那护卫就悄悄用左腿蹭了蹭右腿,听着就疼啊!
“那不得疼死……”那护卫咧着嘴道。
“当时我已经睡着了……”韩未尘笑着答。
“那个时候你还能睡得着?”那护卫服了。
“阿姊给我喝了一碗药,说叫‘麻沸散’,喝了就会睡着,而且不会觉得痛,这样皮肉被割开后就不会因为痛而乱动了……
只是醒了以后有些痛……”韩未尘微笑。
“那割开皮肉岂不是会留下疤痕……”那护卫道。
韩未尘见太上皇没阻止,估计他也好奇,便看了太上皇一眼,“确实留下了疤痕,阿姊要给我配些去疤痕的药膏,说能把疤痕淡化一些,我没让……
我觉得这些疤痕很好看……”
见太上皇有些好奇,韩未尘轻轻撩起袍子的下摆,只露到小腿肚那里,一条发红的疤痕,像一条蚯蚓趴在那里。
“你们那位阿姊是个什么人?”太上皇问。
“阿姊,是胥州兴义镇人士,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妇……”
韩未尘庆幸自己来之前特意问了阿姊,假如太上皇问起她,能不能说这事儿。
韩翠珍无所谓地道:“照实说就是了,你们不说,他们也能查得到!”
“一个普通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