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精神小伙儿看了半晌忽然提醒道。
“啥意思?”韩翠珍擦擦汗。
“就是它很难长好的意思,我见很多人种的根本不发芽,就是发芽了长大后也不一定会开花,开花了也不一定会结果……”
精神小伙儿双手往后一背说道,他说是来指导的就真的是指导,那是一下手也不带动的。
“合着一切都是未知数,长不长还得看它的心情!”韩翠珍边埋土边说。
“不是看它的心情,是看你和它有没有缘分!”精神小伙儿纠正道。
“这不还是得看它的心情……”
“不一样……”
韩翠珍见精神小伙儿一副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顾修远!”精神小伙儿挑起一边的眉毛看了韩翠珍一眼。
“哇,不错的名字……”韩翠珍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听着有些俗。
“你的也不错……”
顾修远缓缓开口——
“地险行台壮,天清景幕新。
鸿飞青嶂杳,鹭点碧波真。
风肃天如水,霜高月散银。
婵娟争泼眼,廉洁正成邻。
东涌沧溟玉,西呈翠巘珍。”
(巘音同演)
韩翠珍接着念诵——
“画船拖素练,朱榭映红云。
琥珀杯方酌,鲛绡席未尘。
秦箫吹引凤,邹律奏生春。
缥缈纤歌遏,婆娑妙舞神。
会知冥漠处,百怪恼精魂。”
(——漳州新城秋宴初唐·陈元光)
韩翠珍念完后面的诗句,愤愤地说道:“你说说,这整首诗,我爹从哪句给我挑名字不好,偏挑了这俩字儿!”
“咳咳……”顾修远假意咳嗽了一下,“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纠结的,快点种上,咱们该去忙啦!”
“去哪儿?”韩翠珍赶紧培上最后一锨土。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看看回来再说!”顾修远说完身影一闪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