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就想起了一事。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人有了测算之术,想以此窥探天机,天机自然有相应的变化。
其中一种就是这样,无论怎么样测算,都非常平常,直到说破或不需要掩盖才露出真形。
哪怕说破了,眼前仍是云里雾里,看不清楚,可这看不清楚,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顿时给了刘湛巨大的危机感。
“不妙,事情大了。”
不过,因这个消息任谁听了都会惊诧,刘湛变得难看的脸色,并没有引起马顺德的怀疑。
马顺德只是怪笑一声:“真人,不如我们去见见这位曹公子,听说他可是书剑双绝,要是拿不下,还需请真人出手呢!”
>这话说的就带着几分阴阳怪气了,甚至带着了几分椰揄。
马顺德其实这时,也没有相信刘湛真的与曹易颜以及应国勾结,但刘湛有这嫌疑,就可以拿捏了。
皇上喜道炼丹,掌握了个相关的人士,作用很大。
“哼……”刘湛刚才本想下车,可这事对他来说,已不再是可以置之不理的事情了。
曹易颜若单纯只是被人怀疑是前朝余孽,那一切都好说,完全可以将这事推脱掉责任,就连皇帝都不会觉得这事与他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毕竟,当初曹易颜拜师的事是有迹可循,只需要派人去调查,就能调查出一个结果,所以刘湛是不惧的。
可曹易颜却与应国有了牵扯,还被皇城司掌握了证据,这事的性质,立刻就变了样!
单是前朝余孽,全国尚有二百万,最多就是暗里打压。
可勾结应国,就是谋大逆,是真真正正威胁到了大郑江山,在这事上,只要有一丝嫌疑,就宁杀错不放过。
自己虽在皇上面前有几分颜面,但若自己丝毫不给皇城司面子,等到皇城司在皇帝面前摆弄是非,自己就算是多长几张嘴,怕也要说不清楚了!
刘湛这一迟疑,马车就不停驰去,到了二条街外,只见一批黑衣人,默不作声的迎了上来,却是皇城司的人马来接应。
这些人与从别处赶来的人渐渐汇合起来,抵达到了一处,这时已是黄昏降临,炊烟四起。
只见街道东西南北都严严实实,沿街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都是持戈悬弓带刀的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