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右:“……”
这场面,似乎跟他设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呵。”燕淮眉梢一挑,真真给萧云棠气笑了。
看来自己不在她身边,小丫头过得可是快活得很呢!
青右看出自家大人要发火了,赶忙竭力地挽尊,“大人,你看萧姑娘是多么思念您啊!她没办法忍受没有您在身边的日子,只能用无数的喧闹来掩饰自己的寂寞!”
“滚。”
“好嘞。”
青右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燕淮一拂袖,收了水镜。
可揉了揉眉心之后,又重新将水镜打开。
萧云棠那边庆祝完毕后,各自散场。
她回到房间已是夜深,却并没忙着洗漱睡觉,而是坐在桌旁,拿了一个荷包打开。
荷包里装着一缕胎发,以及掰开成两半的白色胎珠。
是他那日离开时,并未带走的东西。M.
正疑惑小丫头想干什么呢,就见她抓住她的一缕头发,手指一划,割了下来。
而后跟那缕胎发相交,打了个结,又重新装回胎珠之中,严严实实地密封。
“好了。”
她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用红绳坠着珠子,挂在了脖子上。
“燕淮,生日快乐啊。”
轻轻的声音飘荡在空中,仿佛漂洋过海,翻山越岭,传到了九州最高山峰的那座大殿之中。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燕淮看懂了她的用意,心脏猛地一缩,胸口仿佛翻涌着炙热粘稠的熔浆,灼灼发烫。
房间里。
萧云棠打着哈欠,正准备上床睡觉。
冷不丁一阵冷风乍起,熟悉气息铺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