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人们回禀,这两人孤男寡女,把酒言欢,可是快活得很呢!
“如此甚好,云棠妹妹早日嫁人,也不必再抛头露面,能安安心心地在家中相夫教子了。”
话说得真好听,不就是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别出来祸害人了吗?
萧云棠勾起唇角,“巧月,出去瞧瞧,哪儿来的狗在叫,吵死我了,看见了直接拿大棒子打出去。”
“是。”巧月装模作样地出去转了一圈,然后回来,“小姐,狗被赶走了。”
萧云棠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泽王,“泽王殿下刚才说什么来着?”
泽王吃了个哑巴亏:“……”
他这一开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狗?
“放榜了!放榜了!”
一声锣响,写满名字的皇榜也一张一张地张贴出来。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皇榜上。
“我中了!”
“我也中了!”
“中了中了,我们都中了!”
“快看状元郎是谁?”
“钟元锡……是钟公子,是钟公子!”
一片欢天喜地当中,萧云棠的目色却越来越沉。
她一一核对着泽王结交学子的名单,竟几乎全都榜上有名!
泽王喜上眉梢,当即扬声道:“这酒楼,本王包了,就当是为诸位庆功了!”
一众人连忙道:“谢泽王!”
钟元锡身为今科状元,众星捧月,好不得意。
尤其是看到宿敌谢怀瑾的名字在他下面,就更是狠出了一口恶气。
他还假模假样地惋惜道:“以谢兄的才学,只得榜眼,实在是可惜了。我这状元郎,受之有愧啊。”
身旁立刻响起一片夸赞他、踩低谢怀瑾的声音。
“钟兄真是太谦虚了,我们早就知道,你可是有大才的人!”
“是啊,不像某人,写得几首诗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假清高!”
谢怀瑾充耳未闻,从不屑跟人做这种口舌之争。
他只是想到萧云棠对他寄予厚望,有些愧疚,“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萧云棠却抬手阻止他,“你别先忙着道歉,这事儿还没完呢。”
看着泽王已经让人上菜上酒庆祝上了,她从墨玉里取出真话丸,弹指一挥,直接弹进了泽王的嘴里。
泽王将杯中酒饮尽,只觉得嘴里味道怪怪的。
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