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好观火。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前辈?”
缺云子被她说的哑口无言,道:“既如此,那你去吧。自个儿小心,早去早回。”
“多谢前辈关怀,轻尘失陪。”
说罢,作礼离开。
缺云子把门关好,神沇自虚空踏出。
两人眉目相交,顿时意味变得深长起来。
这中间如何,暂且不表。
但说浥轻尘下了楼,缇红已在门口等候。小二哥儿晓得那也是“自己人”,对此见怪不怪。尤其没多久看到她下来,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便看了两眼,低头继续忙活自己的。
缇红欲朝其行礼,被一把托住,悄声道:“先离开。”
“是。”
主仆两行至人迹罕至处,才住下脚步。
缇红不解,担忧道:“楼主,出什么事了?”
“素鹤不在客栈,许久吟也不在。”
“这?公子为何离开要瞒着您?而且,那位许仙长究竟什么来历?
为何公子对他,如此信任?”
浥轻尘面色凝重,叹了口气:“我也不知。”
闻言,缇红转眸,试探性道:“楼主,奴婢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话?”
“您有没有觉得,公子这回回来变得有所不同?”
“你想说什么?”一听这话,她的眸子瞬间转寒三分。
“楼主不觉得,公子如今事事都避着您,转听圣手之言。就连那位许仙长的话,也比您能管上几分。
这难道,不是问题吗?”说着,她低眉垂眼,偷偷打量浥轻尘的反应。
却是越看越心寒,越看越胆凉。
为何楼主,越看越陌生。
浥轻尘什么人?只需一耳,便知她起了心思,笑道:“我当什么大事,他是男人,要做大事。结交几个朋友,听听前人之言想来不是什么紧要的错,你何故揪着不放?”
说罢,将之上下打量了一眼道:“莫非,是怪我昨晚说了你?”
顿时,缇红双颊绯红,嗔道:“楼主……”
未等其说完,浥轻尘截住话头道:“行了,咱们还有事,别杵在这里。”
“去哪儿?”
浥轻尘拾级而下,道:“哪里热闹,我们便往哪里钻。”
“这……”
缇红呆滞片刻,旋即匆匆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