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蕾心里骂娘,闫理究竟在搞什么鬼,她又不是真有病,哪弄来的捐肝者!真是多此一举。
本来就心烦,杜旻方还在一旁唠叨,叶向蕾心里窝着火,很想弄来一根针线将他的嘴缝上。
她实在受不了了,躺下装睡,这才把杜旻方这尊神请了出去。
他一走,她立刻拿起手机打给闫理。
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接通。
叶向蕾气得咬牙切齿,闫理这个老东西怎么敢?她付了那么多钱,事就办成这个鬼样子?
她想冲出去质问他,可是不行,她身体太“弱”了,不能下床!一下床肯定露馅。
无奈,她只能揪抓着床单出气,时不时捶打着床板,把它想象成是闫理。
晚上,她再次打电话给闫理,这次终于接通了。
她开口的语气中充满火药味:“闫理,你干的好事!快给我解释清楚!”
闫理不徐不疾回:“叶小姐别急,是你让我想办法解决的,我只是听从你的话而已,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听到这话,叶向蕾冷静下来,却还是冷哼:“那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真是抱歉了。”闫理用不软不硬的语气回道。
叶向蕾被噎到了,竟无言以对,‘嘟’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
手术按时开展,医生有闫理还有另一个年轻医生,姓李,是闫理的弟子,唯闫理命是从。
两人合作再好不过!
叶向蕾被打包进去手术室,出来的时候肝脏已被割掉了一半。
等她醒来察觉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腹腔的疼痛提醒她,这场手术是真的。
她愤怒得嘴角发颤,恨不得手撕闫理。
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做,稍微动一下就会撕扯到伤口,痛苦极了。
…
闫理刚从手术室出来就直奔办公室,拨通置顶的电话号码,语气着急问:“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儿子们放了?”
对方粗噶的声音传来,“不急,闫先生,我还有事情要求你做,放心,你的孩子们在我这里好吃好喝着被招待,屁点事都没有!”
儿子还不能回来,闫理气得捏紧了拳头,这群该死的混混,他真恨不得用枪崩了他们。
半晌后,手机“滴滴”几声,是对方传过来几张他儿子吃饭喝水吃水果的画面,但这也不能让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