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傅鸥尘所说,元首一党已经派人暗中调查,五大集团并不想让此事挑破,已经残忍杀害了好几个元首一党派来的卧底。
彭芃问傅鸥尘关于元首一党的看法。
他的意见是,‘其为民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又加了一句,‘跳梁小丑!’
彭芃‘切’了他一声,着相。
已经知道这个国家心向民生的党派,彭芃当然更倾向于它,五大集团太腐朽了,急需让其高墙倒塌,将其势力移交给元首党派。
就是该怎么搭上这一派,然后让他们相信她,这是一个难题。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临了。
咖啡店
彭芃与上官清音相对而坐。
上官清音年逾五十,一身修身古典青绿衣袍穿在身上,清丽典雅,姿态优美,就连脸上的细纹都透露着优雅。
她戴着挂脖眼镜,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几张白色的纸,准确来说是看着纸上的图画。
良久,她放下手中的纸,轻啜了口咖啡,笑吟吟道:“冬暖啊,如今你设计的珠宝真是越来越有温度了,看来这些年的困难并没有让你失去对生活的信念,老师很欣慰。”
“对了,这第一张图的工艺成品你带来了吗?”
彭芃从包中取出,“老师,带来了,给您瞧瞧。”
上官清音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仔细端详它,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比静图更加精美有韵味,冬暖,我打算把你的作品拿去竞赛,为你争取国外交流的名额,你看怎样?”
彭芃笑了笑,“任凭老师做主,学生一定认真学。”
“哎,好孩子。”上官清音眉眼舒展,似清风拂面。
“呀,对了,最近你和沈景洲怎样了,上次你跟我说你俩住一起,我就觉着不可思议,寻思着傅鸥尘怎么改变态度了?要知道那是一个霸道自私的主,轻易不肯善待他人。”
“老师,你放心,现在我和沈景洲都很好,再过段时间就把我舅舅接过来,我们一家三口过以前一样的快活日子。”
等五大集团倒塌了,她再把老人家接过来。
“也好,你们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叮叮叮’…一阵阵铃声从上官清音包里传出来,她拿出接通电话,跟对方说了几句话就挂了。
“冬暖,老师还有事,就先走了啊,我们改天再约!”
“好的,老师再见!”
上官清音走后,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