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脉。”金言乐呵呵地说,“这下子,所有的投入成本都收回来了,以后还能大赚一笔......”
“我知道啊。 ”白芷说。
金言一愣:“你怎么就知道了?我没对外公开啊。”
“黄监察官私底下告诉我的。”白芷说。
“黄翼怎么知道了?我也没告诉他啊!”金言更纳闷了。
“好像听他说,是梁大队长告诉他的。”白芷说。
什么世道啊,梁大队长的心里也藏不住话了?
如果说连黄翼都知道了的话,是否就意味着,整个大队都知道了?
整个大队都知道了的话,是否总队也就都知道了?
金言突然想起,这或许是梁锐有意为之。这样的话,一方面可以减低黄翼等中队干部对自己时而不在位的埋怨,另一方面是继续在大队乃至总队为自己树立威信。
现代社会,威信早已经不能靠权力或者辱骂来实现的,靠的是财富。
大大的财富。
魔镜啊魔镜,现在谁是东明省总队最有财富的人?
是你啊,金言中队长,是你,就是你。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这不是官商勾结嘛。
勾结你个大头鬼!
老子既是官,老子又是商,同一个人,哪来的勾结!
......
金言脑海中天南海北的想着,突然觉得不对。
他曾与与梁锐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过,金矿之事要保密的,能保密多长时间就保密多长时间。
“在想什么?”白芷看着他。
“我答应了黄监察官晚上请客,小西楼,你跟我一起去吧。”他说。
“好。”这回白芷没有拒绝。
金言突然叹了口气,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无奈与唏嘘。
“怎么了?”白芷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指细嫩修长,可是,真凉。金言心里一动,想道。
“我很矛盾,觉得有点无所适从。”他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我明明是个执法士,中队长,现在偏偏又差不多成为了总队最有钱的人,拥有很多产业的商人。很矛盾,很冲突啊。”
“这冲突吗?”白芷说。
“东华国的律法规定,公务人员是不许经商的。我们跟艾米立可联邦毕竟不一样,他们的政客,个个是百万千万亿万富翁。我觉得,我在犯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