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维克托罗夫、阿纳斯塔斯·伊萨耶夫、维塔利·克鲁平、塞拉菲姆·波戈莫洛夫……这些人,全都是……”
哈利看着手中那沓泛黄的病历纸张上,那些头戴军帽、胸悬勋章的老人,看着他们昏黄而坚定的眼神,仿佛能从照片里穿透出来,直接看穿自己这名阿斯特塔的内心!
“红军!是红军啊!这些都是社会主义的战士,是人类中最勇敢最无畏的存在!有他们在这里,这座小镇居然还能变成这幅鬼样子,难道——”ωωw.
哈利把这些病历紧紧攥在手里,按照上面的信息和头顶上悬挂的指路牌,像是一台暴怒的火车般笔直地冲进了离他最近的阿纳斯塔斯·伊萨耶夫的病房,看到了一张动荡而肮脏的床铺。
狭窄逼仄的房间里,床头柜上放着一份腐烂的果篮,床头悬挂着不断低落黑色药剂的吊瓶,用一根输液管连接到那肮脏的被褥下方。
那张床头写着“伊萨耶夫”的床上似乎有人,但是被医院的被子完全遮盖住了,除了一点点微不可查的隆起之外,根本看不到哪怕一点点外表。
哈利想要伸手揭开被褥,但是那被遮盖住的东西在此刻骤然扭曲蠕动起来,还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原来是床头的吊瓶在不知何时空掉了,那漆黑的药剂顺着输液管完全注射进了床上的东西之中,显然没有了后续的供给,让被子下的诡异存在躁动不安了起来。
可无论它如何扭动身体,就是没有办法突破被子的桎梏,也没有将哪怕一点点肢体暴露在外,只能看到被子上凸起的轮廓。
几乎是立刻,诡面护士就拿着新的吊瓶从病房门外走了进来,完全无视了站在床边的哈利,自顾自地将床头的吊瓶替换。
随着那漆黑的药剂又一次填满了输液管,床上那像是活鱼般挣扎不休的生物也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发出了低沉而满足的呼吸声。
“这是什么药?难道这些鬼东西在给红军战士注射毒品?!”
哈利立刻从腰间的工具包中取出一根采样针,把诡面护士粗暴地推倒在一边,在输液管上轻轻一扎,将蘸取了少量药剂的针头放进了一小瓶透明的溶剂当中,轻轻摇晃起来,让那漆黑的药剂与透明溶液充分产生反应。
那被无缘无故推到在地的诡面护士刚想起身发癫,哈利头盔上的独眼直接沿着十字形轨道滑动过去,只是冷冷地瞪了一眼,就让这头邪灵乖乖地坐倒在地上,不敢再有半点反抗。
而也就在这时,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