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最大的愿望,居然就要实现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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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环境保护,什么人权主义,都是她为了能够亲近那些金发碧眼的帅气雅利安军官而做出的保护色与借口!
上一世,因为极度肥胖的外貌,而从来没有被人喜欢过的她,终于要体验到她梦寐以求的那种,爱而不得,甜痛甜痛的禁忌之恋了!
她换上穿着轻薄的纱衣,提着装满面包和葡萄酒的柳条篮,来到那个早已被她挑选好的德国人的屋子门口,嫌弃地踢开了因为被迫让出了房屋而只能睡在门口的老夫妇,满怀期待地敲开了这扇木门。
她受到了德国军官的热情接待,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享受了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云雨,这多亏了她此时美丽的外貌。
她向他坦白了自己是犹太人的身份,期待地看着他碧蓝的眼中看到挣扎与不舍。
但是没有。
只有冷酷与无情。
当她的头皮被温柔地剥下来时,她还在哭嚎着,质问那个德国人为何不顾及自己与他之间的美好。
德国佬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我居然吻了你这恶心卑贱的犹太母猪,我真是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舌头!”
犹太人夺走了他父亲的工作,让他重病的母亲活生生病死在床上,他怎么可能不恨犹太人?!
说着,他一刀捅进她的口中,熟练无比地挑断了筋膜,将那条令人作呕的舌头生生拽了出来。
紧接着,挖眼、拔牙、断指、剥皮,一套流程下来顺畅无比,一看就是德国佬中的豪杰!
窗外,身披幻身咒的报丧鸟将这一画面记录下来,投影在天空之中,播放给了全克莱蒙费朗的人民观看。
当看到纳粹军官将新贞德的脑袋割下来,举开头盖骨当便壶使的时候,欧姆缓缓鼓掌:“真是,一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