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烧死我们!我们倒要看看,你会不会被白龙神责罚!
“没错!白龙真道会庇护我们,我们绝对不向心性邪恶之人低头!”
这群情激奋的模样,让冬暝顿时头大如斗。
但由此也能判断,这些老百姓,到底已经对白龙真道信奉到了何等地步!
冬暝摇摇头:“阁主,我们进去吧。”
说着,冬暝也不打算和他们理论废话,而是径直往里走去。
“站住,你不可进去!”
仆役阻拦之下,却见冬暝猛地拔出横刀。
刀背在两人的肩膀上重重一抽,只闻两声哀嚎,仆役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倒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冬暝冷哼一声,和陈篁两人,直接进入了县令府邸的深处。
此时此刻,府邸外院大厅之中,一个身形枯瘦的中年男人正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带着一丝微醺之态。
男人打了个酒嗝,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放到耳边听了听:“嗯……又…嗝……空了吗?”
说着,男人随手将酒壶往地上一丢,顺势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开始往嘴巴里灌。
然而倒了半天之后,却不见有酒水倒入口中。
男人顿时露出一丝烦躁之色:“来人!来人啊!"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男人看也不看,直接丢出一些铜板在桌上:“去,再给我买点酒来!"
看着不省人事的松阳县令,冬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他快步上前,抓起松阳县令的衣服晃了两下:“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
县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恍惚了半天,才蹦出四个字:“你是谁啊?"
冬暝顿时一阵无语。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喝成这个德行。
冬暝一脸无奈的松开手,县令顺势又躺了下去,开始打起了呼噜。
“阁主,怎么办?”
陈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松阳县,也不算是破落之地。
"能够让这里的县令,青天白日,喝的酩酊大醉,恐怕是有什么心事吧”
说着,陈篁笑眯眯地看向冬暝:"你去他梦里看看不就好了?"
冬暝一愣:“这...还是用之前的伯劳鸟雀旗?”
陈篁摇摇头,顺势从袖袍当中取出一个枕头。
这是一个瓷枕,做工看上去倒是没有那么精致,上面镶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