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二十年过去，她眉眼依旧像少女时代一样，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他心上辗转的那个样子。

故人相见，原本应该是互诉衷肠，可他知道，杜春柔心里必定恨极了他，便坐着没有开口。

“戚大人邀我前来，不知何事，有事请直说。”杜春柔进来这里后，戚高坤给她倒了杯茶后便没有开口，她已经有些不耐。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离开你处处都是好日子。”杜春柔冷笑，“若是就问问这种事，那杜氏告退。”

说完便起身要走。

戚高坤赶紧上前一步拽住了她的衣袖，“你先别走，阿柔，李元进出殡那天我看到你和李元进的夫人站在一起，那李元进的夫人和你当年很是相像，我还听说她手臂上有一个橘黄色的蝴蝶，她到底是谁？”

还是来了。

杜春柔闭眼，再睁开时眼中有些绝望，“她叫陶晓，可她原本应该姓戚，她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戚高坤大惊。

他年少时和杜春柔相恋，曾许下三生之约，可两家门第悬殊，戚家不同意戚高坤娶一个半分助力都给不了的女人做妻子。

后来，戚家式微，他为了得到权势不再被家族掌控，选择了联姻当时更有前途的吴家，他定亲的消息传来，杜春柔绝望投井。

被救出来的当晚，戚高坤出现在她屋外，杜春柔将之前两人来往的情书全部还给了他。

往事纷纷，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戚高坤的眼前。

原来阿柔当年有了他的孩儿？

陶晓是他们的女儿。

那李元进是？

戚高坤眼中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