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的。”
夏婉鞠了一躬,一步一步,消失在了房子内的阴影中。
看着有这等手段的夏婉,秀婆婆似是欣慰似是悲伤:“丫头大了,这道行,婆婆都快看不透了啊......”
......
九点半之后:
空桑等人来到了小河湾。
因为住民基本是中老年人,所以此时的小河湾已经静悄悄的了,挨家挨户几乎都已经休息了。
“你们来了。”
裁缝铺前,秀婆婆拄着拐杖,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跟我来吧。”
说着,秀婆婆便直接上了码头,随后进了一艘小船。
五人彼此对视,也纷纷跟了上去。
小船可以用简陋来形容,和古城内给游客观光的船完全无法比拟。
秀婆婆坐在船尾,随着众人上船坐好以后,便解开了绳子。
小船顺着小河湾的水流,慢悠悠地在河上随处飘荡着。
“秀婆婆,白天我和正业经历的鬼打墙,应该是您做的吧。”空桑问道。
“是的。”
“为什么呢?婆婆为什么这么警惕我们?”空桑又问道:“难道,那平安牌,和您有关系吗?”
“年轻人,不用刻意套我的话。我既然答应见你们,就打算跟你们好好说说了。”秀婆婆指了指照片上的牌子。
“我猜,你们应该以为这是泰国的阴佛牌,但可能有些巧合让你们查到了这里?”
众人点点头。
“其实说它是阴佛牌倒也没什么不对的。泰国那些所谓的巫师,绝大多数的传承,归根究底都是来自云南、湘西一带。”
“如果真的要说区别,那你照片上的不是佛牌,而是痋蛊牌。”
“痋蛊牌?”空桑眉头微皱:“这么说来,此牌是品种,而不是名称?”
“看来,你见过痋蛊牌。那你的感觉如何?”
空桑直言不讳:“很诡异,差点着了道。触碰的刹那,便陷入了幻术。但那个幻术,似乎随时都能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有人提点我,恐怕我就真的栽了。”
秀婆婆附和道:“不错,痋蛊牌就是这么可怕。调查了这么多,你们也该清楚,云南地区自古流传的三大邪法。”
“痋蛊牌,便是要同时掌握这三种邪法的人才能制作,少一个都不行。”
“每一块痋蛊牌制作的材料都有所不同,因为对应的功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