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青离不能近男色,所以从没有想过成亲,自然也没想过打星辰的主意,更不在乎什么名声。
她顺着刘英的眼睛看向茅草屋,一个想法“叮”的冒了出来。
“阿娘,我们去镇子里买个房吧。”
“啊,买房?”刘英显然还没有跟上她的思维。
“走,现在就去看,顺便买点酒回来。”羽青离突然好兴奋,搬到镇子里住着多方便,随时都可以买到酒喝。
说走就走,羽青离骑马带着刘英,星辰带着王锐,他们直奔南木镇去。
到了镇子里,他们选了几条比较繁华的街道逛了逛,始终没有看上合适的房子。
路过一家药堂时,星辰表示羽青离的解毒药快没了,他再去抓几副。
因为药材比较贵重,价格高,小二非常热情的招待几位,几个人也顺便进店休息一下。M.
“陈大夫,你快给看看,我男人从昨天就一直说头疼,去妙善堂请周大夫看了,抓了点药吃,但没什么用,今天疼的更厉害了。”
一个女人搀扶着一个男人进了药堂,男人一手扶着头“哎哟哎哟”的叫着,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往下滴,脸色苍白,表情痛苦扭曲。
大夫赶紧迎了上来,“快坐下,我看看。”连忙把脉。
他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胡子,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从脉象看不出什么疾病,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头疼呢?”大夫脸色凝重,诊断不了就意味着无从下手医治。
“陈大夫,您咋和周大夫说的一样,这可咋办?”女人都快急哭了。
“别急,我给扎几针试试,看能不能缓解疼痛。”说着,便取出银针,往男人的头上扎下去。
一会儿,男人满头被扎得密密麻麻的银针。
“好点了没?”女人急切的问。
“好疼,好疼。”男人说着就要去垂脑袋。
“别动,快按住他的手。”
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手,不让他抓头。
陈大夫看施针没有效果,将针取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程大夫,连您都没办法了吗?哎呀,这是怎么了,要了命了。”女人一看连陈大夫都治不好,那肯定是得了不治之症。
她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控制不住情绪的嚎啕大哭。
“嚎什么丧,我这不还没死呢吗?”男人本来头疼的厉害,听着女人哭更是心烦意乱。
“从脉象上看,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