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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瞪了口无遮拦的兕儿一眼,笑着对长孙无忌道:“舅舅莫怪,兕儿满口胡言惯了!”
长孙无忌还不至于跟一个小丫头置气,还是自己外甥女。
“老夫只是没想到苏辰进展这么快!”
“毕竟他说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我还以为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李承乾对苏辰很信任:“老师从不吹嘘,要是没有把握,他不会说制造火车只需要半年时间。”
长孙无忌看了李承乾一眼没说什么,撩起窗帘看着外面春光明媚的景色,若有所思。
马车内气愤有些沉闷!
第二天兕儿嫌无聊,没有与长孙无忌、李承乾同车。
“殿下,可知孔颖达、颜师古之流为何一直反对铁路以及观州钢铁厂?”
李承乾眉头紧皱:“按说孔师等人不会看不到火车带给大唐的便利,这些人还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料想也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损害大唐。”
“丞乾鲁钝,不知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长孙无忌摇摇头:“殿下,任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孔颖达、颜师古之流反对苏辰自身利益虽说不是主要原因,但也不能说没有。”
李承乾点点头,这点儿道理他还是懂的。
“殿下说的不错,孔颖达等人不是看不见火车将会给大唐带来的好处,相反,他们看得非常清晰透彻。”
见李承乾在端正身子聆听,长孙无忌点点头继续说道:
“他们之所以反对,不是不明白其好处,而是惧怕新鲜事物会带来坏处!”
“而且他们也不是为自己说话,他们是代表天下儒家学派反对苏辰。”
李承乾听的直发愣:“坏处?没发现有什么坏处啊!”
“再说儒家为什么要反对老师?”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殿下,你是大唐储君,看问题、想事情要全面!”
李承乾虚心向长孙无忌请教:“还请舅舅明示。”新笔趣阁
长孙无忌幽幽道:“殿下,你可知观州现在,公有多少人在各类矿场以及钢铁厂劳作?”
李承乾回到道:“这个应该有很多,观州如今不能耕作,几乎所有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