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也不敢太过长大旗鼓,只能去买些伤药。”苏南丞道。
废太子显然有些惊讶,倒是什么都没说。
亲自起身要给儿子上药。
嫡长子是他最疼的孩子,或许有朝一日,假如他登基,嫡长子也会成为心腹大患,可至少如今还不是。
掀开斗篷,里头的衣裳已经被血浸透,粘在肉上。
苏南丞叫人打来热水,帮着弄。
昏迷的人甚至连疼都没感觉到。
终于将衣裳剥开,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
将伤药铺在那几乎烂了的肉上面,看这个伤势苏南丞也知道这个人没救了。
伤口已经开始溃疡,何况这种钝击都能破皮至此,内脏肯定出血了。
暂时没死,只是因为他年轻,正是生命力旺盛的时候而已。
用药也没用,除非是过个几百年那种医疗水平,或许还有救。
不过,苏南丞还是稳稳地将伤药铺好。又给他塞了药丸子。
很费劲才吃进去的药丸子也不过是糊弄人的。
废太子看着,不知心里可清楚,他很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最后苏南丞将下面人找来的细棉布盖着皇孙的身体,又给他盖上棉被。
屋子里依旧很冷,不过那火盆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热乎气的。
“南丞可想过今日?”废太子问。
“微臣没想过今日。”刚去东宫的时候,真的没想过。
“呵呵,如今我落得这步田地,对你来说,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