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而这时金寿恒却站了出来,驳斥道:“此言大谬,看起来是老城谋国,其实不过是目光短浅,自保身家性命而已。”M.
李淏这一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毕竟现在自己的任何决定,都关系着朝鲜的千秋万世基业。
金寿恒见到国王犹豫,赶忙的继续进谏说道:“陛下,满人败退使我朝鲜国钳制全无,正是大兴国运,以备将来之时,如果接见使臣表示臣服北方,恐怕仍然会受到蛮夷的钳制,到了那时我等就是再想振奋也无力了。”
“不如趁此机会拼死一搏,如果胜了自然是好,从今以后我朝鲜就能屹立在东方。如果败了也不过是像原先一样受其监控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
李淏听到这里终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诸臣不必再议,孤意已决。命御营军北上,防备蒙古来袭。”
李淏稍稍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命人从海路上向满清传信,就说我朝鲜遵从大义,永不背清。”
崔尚金本来还想这再次进言,但是听了国王这最后一句话,他突然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然后就退回了班内。
就这样朝鲜君臣的决议,很快的就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了宁边大都护府。M.
在这里等了几天的吴善,突然接到朝鲜君臣拒绝合议的传信,也有些愣了。
他本来以为朝鲜君臣摄于刘海大军的压力,一定会恭恭敬敬的把自己请到汉城去,接下来,应该会是一番唇枪舌剑的谈判,没有想到人家根本就不见自己。
金浩恩大都督这一回也没有给吴善好脸色了,连面都不见了,直接就命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将吴善等人赶出了馆驿。
吴善没有办法了,只能是泱泱的离开了这座小城,准备带着人回沈阳去向刘海复命。
可是他们的车队刚刚接近鸭绿江,边后边就是一阵烟尘,紧接着就有几百的骑兵将他们围了个结实。
吴善见此情景真的有些恼火了,这一回他来朝鲜不但没有受到礼遇,反而是多面碰壁,这让他回去怎么和大汗交代?
“干什么?难道你们想要将我等全部斩杀于此吗?”
“吴大人不必惊慌,我国乃是礼仪之邦,怎能行此事?”
吴善从马车里向外一看,只见到为首的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宁边大都护府大都督金浩恩。
吴善这一回连马车都没有下,就坐在马车里,面色不善的问道:“既然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