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往石头腰下扫了一眼。
“咳!”沈廉神色复杂,伸手一指石头:“他,他说他不行。”
时慕白点点头,拉着沈廉坐下,这才抬眼看向石头。
方伯同样神色复杂:“原来你昨儿说去青楼试试是真的,不是借口?”
“青楼?”时慕白看向方伯。
“是这样。”方伯看了石头一眼:“昨儿他找我借银子,说怀疑自己不行,想去青楼找人试试,我还以为是托词,没想到是真的。”
沈廉闻言脑子灵光一闪,想也没想就脱口问道:“青楼不行,那去男风馆试过没?”
万一是性向问题呢?
“去过。”石头如丧考批,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不,不行。”
尤其听到那种动静时,更是恨不得立地当和尚。
“那……”沈廉下意识看向时慕白:“应该是病了,要不你找个太医来给他看看?”
石头一听太医,膝盖发软差点跪下:“奴才身份卑贱……”
“不让太医看也行,京城不缺大夫,找别的大夫看也一样。”沈廉打断他:“别担心银子,需要多少尽管去账房拿,别讳疾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