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比起晋王,还是眼前这几个坏水得坦坦荡荡的让人顺眼。
尤其沈廉,之前皇帝都没注意过,眼下却多看了两眼。
“今儿叫你们过来没什么要紧事。”皇帝轻咳一声:“主要是被他们吵的心烦,听闻贤王夫夫进宫,便一道叫过来坐坐。”
这话不说时慕白两人,就是太子都不信。
果然——
“时家善举值得人敬佩,有这个心更是难得。”皇帝端起茶盏,没急着喝:“但今时不同往日,时家现在不仅仅代表时家,背后还有一个贤王府,有些事便不可再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
太子一听这话就急了:“父皇……”
皇帝眼神打断太子,目光幽深的看向时慕白。
“朕并非是说这么做不对,但军饷一事,贤王确实过于招眼。”皇帝没有明说,但晋王等人刚才离开,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原本朕还想着怎么帮忙圆过去,考虑让朝廷插手,现在倒是犯不着了。”
短短几句话,三人已经猜到了皇帝的意思,心里皆松了口气,同时还有点惊讶。虽然早就知道皇帝有意扶持培养时慕白,却没想到能做到这一步。
“不过赏赐没了。”皇帝见三人明白过来,忽然脸一板:“连朕也算计,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变脸堪比翻书也是绝了,时慕白和太子没什么反应,沈廉却被吓了一跳。好在皇帝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被坑了钱心里不痛快,故意唬一唬。
虽然赏赐泡汤了,但皇帝却给了沈廉块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的金牌。尽管没什么用吧,但值钱啊,那么大一块实心金。
“谢皇上!”沈廉高高兴兴的就给收了。
皇帝忙得很,时间也还早,就没有留他们用膳,谈完正事就把人给轰出了御书房。
离开御书房,那股怀揣金牌的兴奋劲儿一过,想到晋王等人的心思,就被狠狠的恶心到了。
知道这种醉心权术算计的人不要脸,却没想到这么不要脸。还真是属耗子的,哪里有利就往哪里钻,简直无孔不入。
“这晋王倒是会钻营。”一直憋着出了皇宫,沈廉才憋不住吐槽:“不过这么明晃晃的贪,他真有这么傻?”
而且宁王居然也在。
沈廉发现,好像只要有晋王的地方,这宁王都会一起,看着毫无存在感,却有哪哪都是存在感。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时慕白小声提醒。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