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拉着沈廉就要离开,被晋王伸胳膊给拦了下来。
“既是在本王府里受伤,本王理应对此负责。”晋王扭头对一旁的管家道:“去把穆太医请来。”
又是穆太医。
沈廉不禁腹诽,这穆太医还真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不过晋王都这么说,他们也不好再强硬离开。
虽然没有强硬离开,但时慕白那张脸,憋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沈廉叹了口气,也不管是不是众目睽睽了,站到时慕白面前,抬手捧着他脸一顿揉搓拉扯。
“肌肉放松,笑一个。”沈廉提着他嘴角:“这样,露出牙齿,笑一个。”M.
时慕白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完全不配合。
沈廉没法,只好转头冲晋王等人假笑:“我家这口子有点犯倔,我带他去一旁开导开导,大家该喝喝该玩玩儿,不用管我们,啊?”
说完,拉着时慕白就去了一边。
“你怎么回事啊?”沈廉确定没人偷听,才严肃的抬手戳戳时慕白胸口:“都给你说了,我不认识……呸,我跟那狗就没关系,我们是清白……靠,我他妈是人,怎么找狗给你带绿帽,都告诉你是人了,你非拿我当狗,我看起来就那么狗吗?”
时慕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显然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你不信我?”沈廉瞪眼。
时慕白自然是不信的:“人身上怎么会掉狗毛?”
“我……”沈廉咬牙,深呼吸:“这茬居然还没过呢,我当时坐的驴车,那板车是拉东西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鬼知道那是什么毛!”
“是拉东西没错,可不是肉蔬就是柴米油盐,活物也就鸡鸭鱼,驴在前面跑,又没上板车打滚。”时慕白盯着沈廉的眼睛:“你现在竟是……”
兴许是意识到这话说出来伤感情,时慕白咬牙给咽了下去。
沈廉看时慕白这一副认定他是狗的模样,就欲哭无泪。
都是之前作的。
别问,问就是后悔!
好的不当当狗,这下好了,狗皮粘上扯都扯不下来,真特么狗毛掉裤裆,不是狗也是狗。
“太医来了,看伤要紧。”时慕白叹气:“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实在是被那畜牲给气的。”
沈廉翻白眼,避开时慕白的拉扯,转身往回走。
“廉廉……”
沈廉停下来,转身瞪向时慕白。他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