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甚至以陆家的做派,未免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多半会直接斩草除根,所谓的善意,隐瞒试探,都是有所图,而他们所在意的,不过是家族地位,权势。”
沈廉默了默,仅仅凭一个身份,就前后推敲得出这么多,这脑子还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就他自己,在有个已知条件的情况下,肯定想不到这些。
因为一早要出门,两人当天晚上早早就睡下了。
或许正是睡得早,沈廉这内心总有些说不出来的躁动。但时慕白躺的四平八稳,他又不好直说。
倒不是难为情,反正他这段时间时不时被锯腿都已经习惯了,主要是怕打扰时慕白休息。
轻轻呼出口气,沈廉翻了个身背对着时慕白,正犹豫要不要出去解决一下,就被揽住了腰。
“怎么了?”时慕白声音是刚被吵醒的沙哑:“睡不着?”
“没……”沈廉话没说完就惊了,一把抓着时慕白意图点香的手:“哎,你手干嘛呢?”
“想了?”时慕白贴着沈廉耳畔低笑一声。
“没有!”沈廉恼羞成怒,死鸭子嘴硬。
“以后有想法不用不好意思,直接告诉我。”说罢,时慕白无视沈廉的半推半就,便开始熟练为他抛光打蜡,完了拿手帕擦擦:“好了,睡吧。”
“那个……”沈廉一张脸埋在胳肘窝,耳根滚烫:“你呢?”
时慕白一愣:“我?”
“我,我也帮你。”沈廉鼓足勇气翻身看向时慕
M.白,可惜光线太暗,脸都看不清。
没等时慕白回答,沈廉薄被一掀一钻,就土拨鼠一样咕噜咕噜缩了下去。
“廉……”时慕白浑身一震,脑子一空,到嘴的话瞬间便说不出来了,抿紧了嘴,才没让自己失态。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廉居然会为他做到这一步。
……
原本计划早睡的两人,因为‘意外’闹腾到半夜才睡着。
不出意外的是,都起晚了。
因为这,两人早饭都没顾上在家里吃,就急匆匆收拾打包出了门。要带的东西不多,但也塞了一马车,挤得落脚地都剩没多少。
除了东西,人也比以往出门带得多了些。
以往也就车夫和石头,这次愣是被时母塞了一个婆子一个丫鬟。
但其实没什么必要,是为了让时母安心,两人才给带上的。
四个人挤在马车里,让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