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慕白并没有说他的计划，但沈廉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沈廉心疼这样的时慕白，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都支持。”时慕白笑起来：“我要坏事做尽，你也支持？”

“你不会。”沈廉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背离初心做了什么，那也一定是被人给逼的。”

“这么信任我？”时慕白挑眉。

“夫妻本是一体，我不信你，信谁？”沈廉瞪了时慕白一眼：“不想笑就别笑。”

时慕白一怔，上翘的嘴角落了下来。

“廉廉……”时慕白忽然握紧沈廉的手，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沈廉看了时慕白须臾，突然凑过去：“你想说什么？”

“接下来，我可能会麻烦缠身……”这话时慕白在心里憋了好些天，到现在依旧难以出口：“你……”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沈廉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是真讨厌这样，如果是之前，我肯定毫不犹豫走人，但是现在我舍不得。”

时慕白没有出声，他知道沈廉话还没说完。

“我不会走。”沈廉看着时慕白的眼睛：“我也会走，不过前提是你我婚姻作废，你另行他娶三妻四妾，我沈廉，只会堂堂正正留在你时慕白身边，绝不以男宠身份任人践踏，你若相负，我便离开。”

沈廉会说这番话，不是不信任时慕白，而是深知真到了某些时候，很多事都会身不由己。而他，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不由己，就自贱束缚，在他这里，身不由己不是伤害的理由。

他不做渣男，但绝不被渣，不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

“不会。”时慕白将人抱进怀里：“时慕白此生，只为沈廉长命百岁，唯死不负。”

“嗯。”沈廉下巴在时慕白肩上蹭了蹭，抬手摸摸时慕白后脑瓜顺毛：“你说的我记着了，咱们不仅要白头到老，死了也要埋一个坑，不过这样的话……”

“嗯？”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下文，时慕白问道：“不过什么？”

“一起死一起埋……”沈廉从时慕白怀里退出来，一脸为难：“我不就没法去你坟前撒尿了？”

时慕白：“……”

“要不到时候你先死，我押后先上你坟前撒泡尿，兑现了承诺再去奈何桥找你？”沈廉忍着笑，话却说的一本正经：“不过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