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儿屁也不远了。
想到这沈廉就有点愁,总感觉这副本怕是躲不过。
时慕白没接沈廉的话,沈廉想事情想得入神,一时间,马车里安静了下来。
“在想什么?”时慕白忽然抬手挠了挠沈廉的下巴,见他垂眸看来:“害怕了?”
“在想……”沈廉叹气:“要真去了皇宫,我能苟活几天,而且动不动就得掉脑袋,死都不让人死好看一点,想想就变态。”
时慕白手绕到他后颈,安抚的捏了捏。
自那天不欢而散后,甘长青两人就再没出现,也不知是离开了还是在憋着什么后招。
不过两人也没等,交代了一声,便准备回乡下了。
然而,没等动身,那两人就再一次找上了门。
“见么?”沈廉看了看前来通传的管家,转头问时慕白。
“见。”时慕白嘴角微勾:“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跟你一起过去。”沈廉两下啃完手里一小截腊排骨,拿过手帕擦了擦手起身。
“嗯。”时慕白没有拒绝:“走吧。”
两人到前院时,陆风鸣坐不住,在院子里拈花折草,倒是甘长青耐心坐在院里的葡萄藤架下的石桌前喝茶赏景。
“你们可算来了!”陆风鸣刚扯了片葡萄藤叶,转身看到时慕白两人,便迎了过去。
上前看了眼时慕白,下意识让到沈廉身侧,跟着两人一道往石桌那边走回去,那表情说不上来是心虚还是紧张。
“时老板,又来讨扰了。”甘长青放下茶盏起身拱手。
“甘大人这礼,草民可受不起。”时慕白拱手还礼:“快快请坐!”
身份被拆穿,甘长青却不见意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家都坐下来,时慕白没再兜圈子:“甘大人之前,刚走了一拨,加上宋大人,二位算是第三拨了。”
被拆穿身份都不见变脸的甘长青闻言,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最初来的是何人?”甘长青脸色变得严肃:“可有表明身份?”
时慕白待丫鬟奉上热茶,端起茶盏捏着盖子撇了撇浮茶,却没喝。
“隐瞒身份确实是我二人不对,时老板有气也正常,只是事关重大,还请时老板如实告知。”甘长青见时慕白依旧老神在在,心里无奈的同时,倒是有些感慨。
明明是双生子,性格却天差地别,不比太子的温润仁厚,眼前这个看着就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