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年这样缠着江雪唯,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可能,我要带她离开!”月年几乎是未加思考。
这是他六年前就想做的事。
这六年时间,他无数次的在监狱门口忏悔。
那么爱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拷上手铐,关进监狱。
如今,他不会再让自己有遗憾。
小唯……
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脑海里闪现未入狱时她纯纯的笑容。
倾城绝艳。
月年心底的信念愈发坚定,扎了根。
“月年,我不想我们兄弟最后弄得刀枪相向!”
月盛眉宇间透着痛苦之色,宛如的像个老父亲。
他若一心想带江雪唯离开,迟早是寒魅的敌人。
“月盛,我想退出寒魅,这样我就可以带她离开a市,陪她过她想要的生活!”
这是他这六年来最想做的事。
“说得轻巧,那伯母呢?她双目失明,也陪着你们到处漂泊?”
提及母亲,月年沉默了。
眸底的哀伤更深沉。
“你能进寒魅是伯母在寒家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退出,你对得起她吗?”
“可是小唯对我那么好,六年前入狱我没有帮她申辩,这次我不能再抛弃她了!”
更重要的是……
他爱她!
很爱很爱的那种。
爱到可以为她放弃一切。
哪怕是生命。
月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想到万全之策,既照顾母亲,又可以给小唯幸福。
“我看你是被她摄了魂!”月盛狠狠瞪他一眼。
臭小子,隐藏的还真深。
对江雪唯一份爱居然可以深埋六年。
“我懒得理你!”月盛气得拂袖而去。
月年对江雪唯执念太深。
不吃点苦头估计是不会抽身。
翌日中午,寒月澈开完会回顶层用餐。
等他到时,精美的佳肴已上桌,唯独少了一道身影。
寒月澈蹙眉,不悦,“江雪唯呢?”
“回寒少,她请了一天假!”薛凯笑着道。
请假一天?
小家伙不是在存钱吗?
一心想着离开a市,离开他,怎么还舍得请假?
脑海灵光一闪,周身泛起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