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问话,吓得赶忙躲在家仆身后。
家仆无处可躲,身体抖的筛糠似的,说话也打结巴:“着,着,着火了,着为了。”
一阵沉默。
半晌,秦峰从家仆身后探出头来,看见凌峰站在一辆马车前,正盯着他。缩着头从家仆身后走出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呵呵,西城着火了,我们来叫人去救火!”
说着用力在家仆背上揪了一下,家仆回过神来:“对,我们是来叫人的。”
凌风双手抱于胸前,懒洋洋道:“烧了就烧了吧,那里早就没放东西了。”
秦峰忙问道:“你是不是记错了?那里不是放了棉花和牛蹄藤吗?”
“前几天就搬走了,已经弹成棉被分给大家,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凌风神色如常问道。
“不,不用了,可我那房子烧了怎么办?”秦峰想着房子烧了,你们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不是你自己放火烧的吗?我还想问你呢?”凡尘掀开车帘问道。
“你你胡话,我怎么可能放火烧自己的宅子,你别血口喷人。”秦峰说着推着家仆上了马车,迅速逃离。
“跟上!”赵浅浅对车夫道。
果然,秦峰去了锦风堂,在门外敲了三下门,两重一轻,有人出来开门,秦峰和家仆跟着进去,门被关上。
“现在怎么办?”凡尘问道。
赵浅浅下了马车:“你们在这里等我。”
赵浅浅在胭脂水店前下了马车,来到锦风堂墙外,爬上那棵大树。
锦风堂后院,围着院子亮着几盏灯笼,虽不像白天那么光亮,但是院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秦峰和家仆站在院子中间,刚刚为他们开门的人进了西屋,那是唐林的房间,很快唐林走了出来,跟在身后的人端了两杯茶。
秦峰见了唐林,扑通跪下,颤声道:“香主救,救我,我只烧了西城的房子,南城的仓库没烧着,被,被人发现了!”
唐林一改往日态度,笑道:“无妨,烧到一处也可以,都起来吧,喝杯水压压惊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秦峰听说与自己没事了,感恩戴德得磕了几个响头:“属下今后为香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起身,接过茶杯,一口气把水喝完,家仆见主子喝了,也跟着一口气喝下。
见主仆二人喝下后,唐林的脸冷了下来。
秦峰并未察觉唐林的异样,拱手道:“香主,您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