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县就是这个意思。”
农山、靠山两村的人原本多少觉得,胡县令这话有点奇怪。
被沈惊语一解释,众人虽然云里雾里的听不太明白,但恍惚间又觉得,哦,原来是怎么回事!
“不愧是县令啊,一言一行都和咱们这帮大老粗不一样。”
“那是当然,要不咋个是他老人家当县令,不是咱当县令?”
“听说南蛮子那边,有把县官称为‘老父母’的习惯,我今天才算是知道为什么!像县令大人这样为农山村德行着想的,那才是一位严父。”
胡县令被夸得飘飘欲仙。
这帮老农面朝黄土背朝天,土得掉渣,他们的夸奖定是最真心的。
孙举人举荐的那位沈娘子,当真是个不错的。
胡县令又支棱着耳朵听了半天夸奖,咳嗽一声:“好了好了!这些都是本官镇守一方,该为你们考虑的事情,你们无需太过感谢本官。”
话虽如此,靠山村众人还是冲着胡县令连连道谢。
胡县令叉了叉腰,又扭头瞪了一眼农山村那边的人:“哼,一群刁民,连水源也敢擅改,果然遭报应了!本官现在暂且令靠山村的人将水源分给农山村一部分,不过靠山村的可以放心,这水也不会白给了农山村!等到秋收过后,农山村要将收成交给靠山村一成,你们农山村可愿啊?”
农山村众人有些诧异,连连点头。
对于他们而言,能得到水源便已经是意外之喜。
沈惊语听着,眸光微微动了动。
这个结果或许会让农山村人觉得意外,却并不会让她意外。
毕竟胡县令身为父母官,也不可能眼睁睁放任农山村众人饿殍而死。
胡县令说完,想想又觉得不过瘾,叉腰补充了一句。
“我看你们已经被韩老三那畜生给带坏了性子!这不成,必须得改,都给我回家好好念念《女戒》去吧。”
农山村众人听得蔫头耷脑。
张大牛的爹是个老实头,嗫嚅半天,吭哧吭哧地道:“县令大人,俺,俺不识字,咋念这《女戒》啊?”
“这……”胡县令愣了片刻,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帮老农极有可能压根就没听说过《女戒》这玩意儿。M.
他咳嗽一声,表情故作不悦:“不知道怎么念?不知道就去问!你们村里,总有读过书的吧?再不成,识过字的也行。”
不待农山村众人再开口,胡县令又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