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色还没亮,沈惊语也就无从得见。
他咳嗽一声,语气古板而严肃:“怎么,有什么事?”
沈惊语笑眯眯地凑过去,特地拎着长发在贺宴城面前晃了晃:“夫君,我的头发好不好看?”
贺宴城莫名有点慌,别过头去低喝:“拿开!成何体统。”
瞧这语气,怎么跟个老古董似的。
沈惊语一撇嘴,有点失望地撒开头发:“我是想说,我昨日刚琢磨出了一个保养头发的方子,你觉得这方子效果怎么样?”
贺宴城轻咳了声:“方子很好,即使在京城,我也很少能看见哪位娘子的头发如此美丽,怎么了?”
“哦!方子好就行。”沈惊语笑眯眯地点头,被贺宴城这么一说,她也就放心了,“不瞒你说,夫君,我想把这种养护头发的药膏卖给城里人呢。”
贺宴城一怔:“拿出去卖?”
沈惊语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呀!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
贺宴城下意识觉得这个想法还不错,只是话到嘴边,他又谨慎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沈惊语一愣,有点失望:“啊?”
贺宴城淡淡道:“我是个只会行兵打仗的粗人,不懂你们女子的风雅事情,还有,出来吃饭了。”
贺宴城说罢便走了,沈惊语则是有点失望。
算了,指望贺宴城给她拿主意,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沈惊语撇撇嘴,换了衣裳出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