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到家里,沈惊语就意外地看见丰长明正在不远处灰头土脸地收拾东西。
丰长明的脸色十分阴狠,时不时还停下来低声怒骂两句,看上去是真气得不轻。
沈惊语挑了挑眉,不但没躲开反而还故意走过去叫了一声:“哎,丰书生!”
丰长明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回过头瞪着沈惊语,眼神阴沉无比。
沈惊语就好像没看见丰长明的脸色有多难看一样,笑嘻嘻走过去问:“丰书生,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你……哼!”丰长明愠怒拂袖,“我要离开靠山村了,你满意了没有?”
“什么,丰书生居然要走了?”沈惊语一脸诧异,“你都要走了,怎么还不告诉我一声呢!就算看在咱们这么多年邻里关系的份上,你也得提前告诉我一句啊。”
丰长明一听更是气得要死。
反正旁边也没人,他索性就摊牌不装了,恶狠狠地道:“托你的福,我要想考秀才就不得不卖掉家里一亩地,才能交上下半年的束脩!沈氏,听见我沦落到如此惨烈的地步,你开心了?”
沈惊语听得一愣:“卖地?你有地?”M.
丰长明扬了扬头,愤怒之余一脸自负。
沈惊语纳闷地看着他:“你自己既然有地,怎么不卖你自己的地?你是哪来的脸让我卖地帮你的啊?”
“你!沈氏你!”
丰长明又被气了个倒仰。
他恶狠狠瞪着沈惊语:“总之今日的事情你给我记住,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哼!”
丰长明收拾好了包裹和书篋,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沈惊语耸了耸肩,并没有多在意。
反正丰长明手里最有用的证据,那条犊鼻裈都没了,她干嘛还要怕他?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沈惊语回到家里,哼着小曲进了空间,看看空间里的药草都长得怎么样了。
这一看,她有点惊喜。
这段时间,沈惊语的草药长得比以前还要茁壮、品相还要出色!其中有一棵何首乌长得格外的好,就算是在草药可以大批量培植的现代,也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这样一株何首乌,肯定能卖不少钱!
沈惊语兴高采烈摘下何首乌,拿纸包着放在空间里,此外也收割了一些其他到了季节的药草。
她有日子没去看徐老大夫,也是时候该去看看他了,毕竟徐老大夫可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