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态度认真后,才问:“月牙儿,她能吗?”
“能!她怎么就不能?”沈惊语语气铿锵,“要是你这个做爹的都不信月牙儿,普天下还有谁能信她?”
贺宴城闻言,眸底浮现丝丝暖意。
她说得不错,自己是该相信月牙儿的。
贺宴城临出门前沉吟片刻,回头认真看向她:“沈惊语,你说得很好,我希望你过阵子还能再想想法子,让月牙儿开口……多谢。”
贺宴城说罢便点头离去。
沈惊语则是呆住了,许久才颤颤巍巍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脸颊。ωωw.
嘶,不是梦!贺宴城居然真跟自己说了句多谢?这条黄金大腿,看来算是抱稳了!
沈惊语一下子就开心起来,高高兴兴哼着小曲,筹划着明天去种地。
殊不知此时一墙之隔的丰家院内,迟雪娇正站在篱笆旁,和丰长明窃窃私语着什么。
灯火映出屋内沈惊语开心的肥胖背影,迟雪娇阴恻恻哼了一声:“丰书生,我一早就说过,她定然没有把你束脩的事情放在心上,你还不信。”
丰长明脸色不好,心里暗骂沈惊语,表面上却还没法直说:“什么束脩?迟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迟雪娇冷笑:“丰书生你何必如此?今天我们谈话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