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着桌子,死死盯着令牌,就好像看到象征荣誉的东西,目光中带着一种信仰。
傅雨樱将令牌握回手里:“自然是因为我是一名大夫,被看中了能力,所以才得到的。”
季常眉头紧皱:“不对,这东西还有其他方式可以获得。抢来的也能用。”
“那你觉得我抢它是为什么?如果我不是大夫的话。”
“你想成为大夫。”
“有道理,可是神医殿不要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吧?他们外包的比赛,都是有有些医术基础的人才能参加的。”
“外包?”季常不解。
“就是自己的事情,承包给别人去做。”傅雨樱简单解释。
“你说的没错,可是只要有令牌就是能成为神医殿的学者。只不过什么都不会很难走远,更是别想被神医殿里的那些神医看中收徒。”
傅雨樱觉得话题跑偏了:“我给你把脉,这个最容易验证我是否能被称为‘大夫’吧?”
季常抗拒的情绪随着令牌的出现退去大半,他眉头皱紧,思考片刻伸出了手。
傅雨樱为他诊脉,片刻后收回手。
“该说医者不自医吗?大夫你思念成疾了。腿上有旧伤吧?一到冬天就会疼痛难忍。另外肝不太好,你身为大夫应该少喝酒或不喝酒才对,但你嗜酒。是因为借酒消愁?”
傅雨樱的话,让季常颇为震惊。
“你……你真的会医术。”
“我之前不就说了吗?我是大夫啊。”
季常拽过椅子坐下:“真是让人吃惊,我没见过你这样年纪的女大夫。毕竟本身女大夫就极其罕见,多是久病成医或家里世代为医。”
“你没让你女儿学医吗?”
季常的表情顿时难过:“我女儿要不是嫁人了,早就被我拖累了。学医只能治病救人,需要救自己的时候,一身医术根本无计可施。”
傅雨樱没有追问,她感觉到季常想要倾诉的欲望。
果然,季常的声音停顿没多久,就继续道:“当初我医死了人,但我是被陷害的!按理说我和他互不干扰,我给百姓看病,他给有钱人看病,但有一次不知道有钱人怎么想的,来我小店里看病,我又不认识,我就正常看病抓药。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对家看我越发不顺眼,就找人来我这里看病,然后把药换掉吃药死了。虽然我没有完整的证据,但他根本就没想瞒我,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他还来嘲讽我,小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