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朝剑山去了。
没有任何反应,众人面面相觑。
“李太玄,再取一张吧,你刚刚写的不是诗。”
“噢噢。”
忽地一把青铜镂空的法剑砸来,大家惊呼,辛亏李太玄跑得快否则就残了啊!工羽派大诗人原思哈哈大笑起来,抱起双臂朝向小茅公,清清爽爽道。
“嗨呀小茅公师傅,看来这把剑不同意你的说法。”
师兄师姐们也笑了,他们知道这柄剑的来历,要镇住它可不容易。雪白描金边的纸飞升,散作工羽二字。
“李太玄得法剑白,工羽浪漫派。”
李太玄握住剑柄,一种熟悉感和责任感萌生了,他沉沉呼吸着走向属于自己的队伍。他走向了一条自己尚不了解的路,但就如师傅那天在月下所说,这是心之所向。
死亡中有一线生机,极乐中有悲凉翻涌,这是佘青青教会他的感觉。李太玄站在人群中,看激动的战友们,把剑握得更紧了。手心传来锈迹斑斑的触感,耳畔再次响起白的声音,搞得他泪中带笑。
“写的啥蠢玩意儿。”
夜幕降临,新一届的诗人们按照安排住进二人一间的学舍,由卷轴随机抽取配对。说也奇怪,孟阿然和李太玄该打架的时候凑不到一起,不该大家的时候偏偏在一块儿了。
“李太玄,怎么能是李太玄,每个边界感的。”
“我还没嫌你打呼噜呢。”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入舍,月儿弯弯挂枝头,少年少女们欢声笑语。
与此同时,灵韵院密室气氛紧张。
小茅公、山水派张瑞中、工羽派原思和婉约派陶钰儿接到通知,赶来赴会彭鲲。诗人隐秘归来,是因为带着恐怖的秘密和负伤的战友,他将怀中被褥放在分析台上。
“钰儿,求你快看看她。”
陶钰儿掀开血迹斑斑的红绒,众人瞠目。
任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还童,雪白的发丝渐渐变黑,皮肤上的皱褶渐渐平了。她从百岁的形态,缩小到了十岁,且还没有停止。
陶钰儿深吸一口气,抚摸任花眉心,暂停了她的进程。
“任花师姐脑部损伤严重,是以缩小身躯来平衡,看来想保留智力。”
“究竟怎么回事?”
“彭鲲师兄,你和大家说明情况,这里交给我。”
彭鲲再看了一眼陶钰儿和任花,与其他诗人去了,紧接着释放情报卷轴。这带血的一幕幕,全是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