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玉佩塞进那妖怪的脑袋里了,受伤坠地的时候发誓,不砍了它的脑袋拿回来就不叫许琳琅。”
苏凡见她凌厉的模样,一时晃神了。
“再问你一句,为什么是我?”
苏凡放下药碗,声音柔和。
“因为你哪怕被这片土地和人伤透了,也没有离开。”他从绣口摸出一支做工精细的珠花,“而且我们在很多地区的私塾里找到这个。也是最信任的师傅透露的,捐赠人住盐村,姓许名琳琅。”
苏凡望着许琳琅,见她笑了,也跟着笑了。
“哟,没打扰两位吧?”
彭师兄和张师兄抱着卷轴进来。
“我们已经确定这方凶手的习性了,好金和土喜淫,食物是蠕虫。”诗人们把卷轴展开,“大概方位是中央偏南。”
许琳琅托着腮帮子,默了一阵道。
“近两年盐村南边一户人家常年豢养蠕虫,背靠藏玉石的山,常常摆着水缸润土。主教每个月初三和初九都会去讲课,那家女子是信徒,两人有情欲关系。”
“老张,我们去那儿看看,尽快确定下来。”
“明白。”
许琳琅冲苏凡笑笑。
“这才是你们需要我的理由。”
“你嘴巴太厉害了,我说不过。”
当确定好妖兽惑地方位,定下抓捕计划地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许琳琅听姓彭的天南地北一阵说,哈哈大笑又从张师兄那里习来几句韵语,正乐时闻到一股香味。
丝丝清甜带着鲜。
“哟来啦来啦,哈哈哈我小师弟煲的萝卜汤。”姓彭的拿许琳琅打趣,“这性格配你正合适啊,一个傻一个癫。”
“癫?”
“哈哈哈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癫的姑娘呢。”
“喏彭师兄。”
“嚯护上啦,拿吃的堵我嘴啊?”
四人边吃边讨论,认为成功的关键点是时间。
“让主教和妖兽惑尽可能分离,我们才能有效地削弱它们的力量。”
“唔,抓捕的事情你们擅长,和邪教头目周旋是我的强项。”
方案确定下来,已是夜深。
女贼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ωωw.
黑猫那神秘而又直击心灵的声音响起。
“这就让你记了大半辈子?”
许琳琅的眉目里流露出娇羞。
“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