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夜歪歪头，眼神里大概是些好奇或探究的情绪，文茜平静地看着他用研究新奇东西的眼神盯着自己，一半身体已经开始麻木。

笑死，你tm以为自己搞科研呢。

她任由自己半靠在地上的石头边，手指轻微挣动了一下，是最无声的的等待。

“在等什么？”伽夜在这个空间内没有任何顾忌了，也不在乎文茜刚刚做了什么，甚至，他还有点期待，这个女孩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出其不意的招数。

……怎么说，她也是唯一一个敢算计他的人类。

——如果文茜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继续翻白眼。

伽夜回头想想，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堪称奇迹。

但又好像……

忽然间，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脑海里蓦然出现一个画面，白齿森森的鬼面具扣在脸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他轻嗤。

但这画面只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他神色自若，继续道，

“难道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动心思才能在我手里一直活着吗？”

文茜静默着，并不搭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伽夜挑挑眉，并不在意地继续：“也对，毕竟你一直求生欲望很强烈，对吧……重生者？”

听到这句话，文茜眼神一沉，敛去了视线。

“……重生？什么意思？”舒言只觉得一瞬间醍醐灌顶，这句话冲破头脑，连起了所有的线索重重，他满眼震惊，又好像早就该猜到。

“原来是这样。”封银沙平静的看了一眼身边人，难怪文茜后来整个人气质变化如此大，他知道事出有因，没想到是这个因。

舒言钻进了拳，声音艰涩起来，不知道在对谁说，“所以你……”

其实也经历过一次那些事情吗？

大概是文茜真的和从前彻底像是两个人了，大家对这件事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似乎这样才是应该的，才能让这段时间很多事情得到解释。

时希握权杖的手紧了紧，视线落点在文茜的侧脸上，她不能把这个女孩留给伽夜。

伽夜一下就猜到了什么，嘴角微微扯了扯，似乎想嘲讽。

空气中出现无形的涟漪，看不见的正在微微波动，敏锐地被神捕捉到。

天空忽然当空出现一个黑洞，像凭空被撕开一个裂口。

伽夜视线挪动，微微挑眉。

文茜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