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能感觉到:“他虚弱的,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谁知道他的!”话是那么说,可马思雨却把车,开的更快了。
他们这种关系其实挺尴尬的,但是我能感觉,马思雨平时虽然爱嘲弄讽刺,但她并不讨厌徐富贵。
半小时后,就抵达上京一处高档小区。
“徐富贵爱去夜场,所以一个人住,只有周末,才回他父母那。”
马思雨说着,从门口的地毯下拿出钥匙,直接开了房门...
这是一套中规中矩的三室一厅,带个书房。
“少,少爷!”徐富贵的声音越发虚弱。
我们循声来到书房门口,刚要推门,就听他大喊:“少爷,你一个人进来。千万别带思雨。”
“为什么?”马思雨脸色一沉。
只听徐富贵羞涩的说:“我,我没穿裤子...”
马思雨正要推门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你在那边等着,我先进去”,说完,我推门而入...
门窗紧闭的书房,透露着一股阴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少爷...”
我循声看去,只见徐富贵趴在书桌上,脸色煞白,黑眼圈尤为明显,就连嘴唇都干起了厚壳。
我走过去才发现,他不是没穿裤子,而是裤子的裆部,都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他抓住我的手,恳求,“少爷,救我,一定要救我!”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我一边问,一边查手看事。他左手中指第二个关节,和手心同时跳动,说明是自家供奉出了问题,供奉的,极有可能是个阴魂。
他额头发烫,后背发凉,浑身虚弱无力。的确是鬼缠人。
徐富贵哭丧着脸,抱怨:“只恨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
话没说完,就被门外担忧的马思雨打断:“怎么样了江辰?”
徐富贵羞的一脸难堪。我淡然起身,出门说:“他被恶鬼迷了,现在很危险。你快去帮我买一些精盐,黄纸,毛笔,朱砂。”
“好,我这就去!”马思雨应声出门。“少爷,大恩!”徐富贵露出难看的笑容:“我这要是让她看到,估计要被嘲笑个十年八载。”
“还有心情说这个?”我扶着他去浴室。
把浴缸放满热水,让他躺进去后,我在去厨房找来精盐,倒进浴缸。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