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暴揍是绝对跑不掉的,不说打断腿,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所以他根本不敢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尉迟恭,死皮赖脸的赖在海州不回去,说要在海巡司帮着徐淼操练水卒。
结果又被徐淼喷了一通,一个不敢坐船的旱鸭子却操练水卒,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这也忒不要脸了。
可是这货脸皮太厚,被徐淼嘲讽了一通之后,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我虽然晕船,可是我却可以帮你操练那些陆战队!他们可是主要负责上岸清理海贼的!”
至于小牛,则纯粹就是不想回去,家里老牛管的太严,天天还板着一副死人脸,见谁都像是欠他钱一般,小牛在家里的日子过得相当压抑,所以从小也养成了不善言谈的性子,到了海州之后,脱离了老牛的压制,现在小牛的性情也开朗了许多,所以小牛打死都不回去。
于是徐淼只好带着公孙婧和一众亲信手下出发,骑着马一路疾驰,赶往了长安。
这一路上,虽然他们没有像信使那样几乎日夜兼程的赶路,可是每天也基本上要赶二百多里左右的路,这已经是他们坐下战马的体能极限了。
虽然徐淼是官,但是也无权在半路上驿站之中更换马匹,那些马匹都是给送信的急使赶路用的,充其量他们也只能在驿站之中休息,驿站给他们的马匹提供一些上好的马料和精料。
所以他们一天二百多里,对于他们的战马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否则的话再加快速度,用不了几天这些马就都跑废了。
这样的赶路,对于人来说,无疑也算是一种考验,虽然比不上那些红翎急使还有一些赶路的信使,可是如果平时不怎么骑马的人,一天骑二百多里下来,也绝对承受不住。
好在徐淼自从来了这个时代之后,便为了小命,一直坚持习练骑术,为此着实吃了一些苦头,贞观三年底四念初,随军北伐东突厥,徐淼随军长途转战,虽然也会坐扒犁偷懒,可是该骑马的时候,也没有犯怂。
即便是这两年来,他也坚持经常骑马,所以大腿上早就磨出了茧子,这一路上骑着马,并未丢人。
就连公孙婧,平时别看骑的不多,可是因为她有武功在身,控马很不错,每天骑行二百多里,也能轻松坚持下来。
就这么一行人一路风尘仆仆,要么是顶着大日头的酷热,要么顶风冒雨的一路朝着长安疾行,终于用了十天时间赶回到了长安。
徐淼回到长安之后,却没有先去宫中向李二报到,也没有到吏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