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不管男女衣服穿着都很繁琐,更何况今日还是穿的极其正式的喜服,所以一个人根本完不成穿脱。
文秀儿虽然羞涩难当,但是还是强忍着羞涩,让徐淼帮着她脱下了外面的青色大袖连衫的喜服,露出了白色的中衣。
徐淼问了文秀儿针别的位置之后,探手轻轻的摸索到了那根别在她中衣内的那根绣花针,过程之中,文秀儿又因为被针扎了两下,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声啊了一声。
好在徐淼动作轻柔,很快摸到了那根针,捏住针之后,直接透过中衣,将那根针从文秀儿的里衣中拔了出来,看了一下针很干净,于是松了口气,将这根绣花针摆在了床头旁边的矮桌上。
背上的针被拔去之后,文秀儿顿时就浑身轻松了许多,含羞对徐淼小声说道:“多谢夫君怜悯!”
徐淼笑着扶着她的胳膊,带着她来到桌边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
按照他的吩咐,送来的酒是温好的徐家自己酿制的米酒,冬天喝最舒服不过,而且酒精度数比较低,最适合这个时候饮用几倍。
看到徐淼伸手去取酒壶,文秀儿却站起身主动先一步拿起了酒壶,对徐淼柔声说道:“让妾身为夫君斟酒吧!”
说着她便主动给徐淼面前的酒杯斟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这才款款坐了下来。
徐淼端起酒杯,笑着对文秀儿说道:“今日你我成婚,便是要厮守一生!来,我们共饮一杯,望从今以后我们能相敬相爱,白头偕老!生同衾,死同椁,从此相守一生!”
文秀儿听了徐淼这番话,心中顿时暖暖的,而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情话,生同衾,死同椁!这是何等浪漫的一句情话,顿时又让她眼睛一亮。
文秀儿心中不由得暗道,谁说她的夫君是个只知道格物学和算学的粗鄙之人?仅仅是今日这句生同衾,死同椁的情话,多少读书人就说不出来?
于是文秀儿微笑着也赶忙端起酒杯,矜持的笑着说道:“多谢夫君!妾身愿与夫君生同衾,死同椁!也多谢夫君如此对待妾身!”
说着文秀儿便要喝下这杯酒,但是徐淼却拦住了她,笑着说道:“这第一杯酒,不如我们还是来喝一个合卺酒吧!喝了这杯酒,今后我们便夫妻同心,把这个家给经营的红红火火!如何?”
文秀儿俏脸一红,也知道这合卺酒的意思,同时又对徐淼所说的夫妻同心,把家给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句话,充满了期待,于是